- 佛系，是一种态度。—— 佛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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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别那么急嘛。”
莫甘娜察觉到苏明眼中若隐若现的杀气，脸上浮现出一丝微妙的笑意。
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苏明不必急于下结论。
“今天的我，可不是带着恶意来的，其实，我认为我们之间未必没有合作的可能。”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凯莎那个碧池即将降临地球。如果到时候打起来，地球未必能独善其身。”
“所以，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合作……”
苏明挑了挑眉，目光锐利地盯着莫甘娜。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和你联手对付凯莎？”
他语气中透着几分怀疑。
莫甘娜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没错，干掉凯莎，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就不想，摧毁天使所谓的‘正义秩序’吗？”
恶魔女王在鼓动苏明，与自己联手解决掉神圣凯莎。
苏明若有所思，心中掠过对凯莎实力的评估。
她的强大不仅是宇宙中的意外，更像是命中注定，她所掌握的能力，苏明猜测能够媲美吞噬星空中的界主级存在。
苏明沉默片刻，缓缓摇头。
“我可没有那个本事，”他说道，“凯莎的力量太强，我不觉得自己能稳稳拿捏住她。”
莫甘娜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说道：“不用担心，我已经和其他人达成了合作，做好了准备。只要你不干涉，我们就可以干掉凯莎。”
苏明冷静地回应：“那可不一定。如果你们在地球上对凯莎动手，影响到地球人的安危，我一定会出手干预。”
莫甘娜撇撇嘴，显得有些不满。“天使对你来说，不是威胁吗？”
“天使确实是威胁。”苏明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过，恶魔本身也是人类的威胁。你那套堕落与自由主义，我可不怎么喜欢。”
“那还真是可惜了。”莫甘娜故作遗憾地叹息了一声，随即她的目光变得锋利起来，紧紧盯着苏明，“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获得如此强大力量的？”
苏明淡然一笑，语气平静。“我依靠的是修炼，突破基因限制，打破生命界限。与那些暗位面手段不同，我走的是一条自我进化的道路。”
莫甘娜闻言若有所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后，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么，你有没有打算把这种修行法传播到整个宇宙呢？”
苏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很果断地回答：“那种东西，我并不在乎。传播修行法，我只是希望我的文明能够屹立于宇宙之巅而已。”
“比起这个宇宙的争端，莫甘娜，你不觉得这个已知宇宙太小了吗？”
苏明心中向往的是如吞噬星空般广袤无垠的宇宙，一个充满无尽冒险的世界。
“嗯哼，看来你是不打算帮我了？”莫甘娜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深深地看了苏明一眼，缓缓说道，“这样的话，将来我们可能会成为敌人。”
苏明没有回避她的目光，淡淡地回应道：“我们本来也不是朋友，不是吗？”
莫甘娜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惋惜的神情。
“真是可惜了。”她低声说完，随即微笑着打开了一个虫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