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翟坊眼见着二人崖涧边相拥一处,暗吃一惊,抬手摸着光秃秃的头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不知传闻之中无情无意的惧悬圣尊,何时成了蛇妖的情夫了?
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翟坊眼珠一转,想弄出点动静吓一吓二人。
高抬脚,轻落足,行出十几步,至崖涧边上,藏身一块巨石背后,刚想跟土拨鼠用力怪嚎一声,看看二人被惊翻在当场,是如何的可笑?忽觉得一阵阴冷的风从崖涧之下猛然卷起,其突然猛醒,若被发现暗中跟踪,又来此处调戏圣尊,其哪个亦打不过,不就又完了吗?卡巴卡巴三角眼,遂捂着屁股后,转身而逃。
一路狂奔,总觉得背后有人跟踪,回头回脑、仓促不安地奔回魔殿。
殿上空无一人,翟坊转身奔载猷侵殿而来,至门口处,招手侍卫问道:“君上可在内歇息?可有她人?”
侍卫看了看翟坊,不知其这是从哪儿回来,浑身上下破烂不堪。亦是不敢问,忙低声道:“回翟大人,君上在内,另有一女子。”
翟坊皱眉问道:“那女子生得何样?”
侍卫自是不敢不说,遂在其耳边道:“身形矮胖,皮肤粗黑。”
“啊。”
翟坊点点头,知道女妖喜沫在内,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
少刻,用手扯了一下耳朵,摇晃两下脑袋,挥挥手,侍卫退于一旁边,心中暗叫苦:“该死的女妖喜沫,其与君上形影不离,媚求怎办?也罢,黑白颠倒,全凭一张嘴,且趁女妖在,将其激怒,其若前去与太白蛇妖大战,机会便自行降落。”
思罢,挥手招来侍卫道,前去通禀君上,翟坊急事求见。
侍卫应声,转身欲前去通禀,翟坊突又一把将其抓住道:“不用了,君上言,吾进出无需通禀。”
侍卫若有所思道:“啊,翟大人,那你请进吧!”
看着翟坊的背影,侍卫想笑不敢笑,强强憋住,但不知翟坊怎弄的?
......
且说翟坊一边向前走一边计上心来,嘴角闪过一丝狡黠之笑,心中暗忖:“哼,女妖在寝殿之中能做甚么?还不是跟崖涧边的蛇妖一般无二,前来会她的情夫?正好,崖涧边没吓成蛇妖,去吓一吓女妖跟她的情夫,吓一吓鬼混中的男女,管他是谁呢?!”此一时的翟坊似乎有些变态,无数次的穿越生死,换来媚求封妃,却不想冒出来个女妖围在君上身旁,其早已领教过女妖的狠毒,心里又怎能不扭曲?
少刻,见其将头顶四外圈的头发,抓得乱蓬蓬,身上的袍子破烂不堪,围在腰下的一条袖子亦不知何时丢了,屁股后面露个大窟窿,瘸着腿急匆匆地奔入大殿之中,站在内室门口处一把推开门之时,卯足了劲,形同土拨鼠一般,仰天大叫一声:“嗷------”
门开的一个瞬间,眼见着载猷与喜沫倚在榻上,毫无准备,被突然间出现在眼前的翟坊跟那一声巨大的嚎叫之声,惊得从榻上双双摔下来,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盯着翟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