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众人落座饮宴,忽闻得岁卿暮道:“贤弟,此鱼侍妖人,斩妖除魔之时,自会遇到,不得不防!”
“此话怎讲?圣兄赐教!”雪神可道。
“皆因剑下恶妖,其中一妖为造孽恶龙,其甚善囚禁、使唤各类鱼妖,以其声魅惑渔人,兴风掀浪,行无端造恶之事!所驱使之鱼妖,比这小鱼侍凶狠百倍!”岁卿暮道。
“造恶之妖,无端造恶,害命无数,实是可恨!”雪神怒道,“但不知,遇此鱼妖之时,吾等当如何应对?”
忽见一旁边的蒙神,凑至近前,及其紧张地可道:“圣主,定要赐教吾等个法子,此鱼侍皆如此恐怖、可怕,那比其等更凶横百倍之鱼妖,吾等当如之奈何?”
蒙神自是被吓坏了,从最初入门直勾勾地盯着其等,喜欢得不能自已,突然间形若坠入万丈寒冰地狱,与死神亲密接触,咫尺之间被唬得汗毛倒竖、心惊胆战!
此一时,竟看不得一眼绵软、纤美小鱼侍,觉其等丝毫无有半分美感,好似水中一条条扭动着身躯,无比恐怖的、呲着毒牙的水蛇,在其心中留下难以抹去的恐怖阴影,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蒙兄,此一时,你的觉醒自是救下你自已一命。”岁卿暮道。
“呃,怎说呢?”蒙神惊诧道。
“此一排小鱼侍,经百多年的驯化,其等自不会以声音、形体语言魅惑众人等。
若遇到那凶狠鱼妖,甚善魅惑人心,形同狐妖艳术,施出美丽幻影,使人心迷意乱,丧失志气!不待至其近前,便觉中其圈套,似一个美丽的肥皂泡一般被戳破,为时已晚,哪里还有命在?”岁卿暮道。
闻其言,蒙神惊出一身的冷汗,心下暗思:“自吾入得大殿起,就好似被绵软、纤美的小鱼侍迷得心迷意乱,难不成中了其等魅惑之法,乱了方寸?”
思罢可道:“圣主,见其等吾心迷意乱,难以自持,可是中了其等魅惑之术?”
岁卿暮道:“非也。你看,其等面带微笑、双目微微下垂,其内自有缘故。”
蒙神惊道:“甚么缘故?快说来!”
岁卿暮看了看退至门口处的一排小鱼侍,低声道:“其等眼睛灰黑,无有光彩。
若将眼睛抬起,与你对视,数秒之内,眼睛会变得极其迷人,若宝石一般闪烁着璀璨之光,切不可与其等对视,片刻之工,便会坠入情网,不能自拔。而其等绝无感情可言,必将自投罗网者害命!”
“与其对视,坠入情网,绝无感情可言,自投罗网被害命!”蒙神呓语般咕哝道,“天呐,吾糊涂啊,险着将其等请回去当祖宗供起来,简直不敢想象啊!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比过陆云那黄叶蝶,至少,吾知道那黄叶蝶不是人呐?噢!天呐!”
“得得得,你快得了吧!黄叶蝶又怎招你了,还其等不是人?好像就你知道得多似的,刚刚可是陆云将你从鱼侍口中夺下,忘了吗?”尘书怼道。
“噢,吾不是那个意思,吾在说黄叶蝶是蝶妖类,很实在厚道,没有弄出一个温柔美人之样貌,魅惑人等,再行害人之事?”蒙神拍着脑门子道,“你说,吾说错甚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