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闻得大殿门‘吱呀’一声关上,四周围变得雅雀无声,不一时,贡桌底下帷幔一动,行秀从底下钻出来,奔至殿门处向外张望着。
天色已经黑透,淡淡地月光洒落在汉白玉石阶上,闪烁着煜煜的荧光,院落中一行水将守在门口处,行秀看了看,转身回来。
“喂----,宝贝少魔主,出来吧!吾等趁此无人之时,快走吧!”行秀小声道。
喊了两声,闻得无有个动静,行秀急忙钻进贡桌底下,突见寒道坐在里边,双腿躬着,双臂交叠放在其上,脑袋深埋手臂之中,一动不动。
“喂----,宝贝少魔主,你这是怎地了?赖在这儿不走了吗?这可不行,咱们俩个可是背着尊上出来的,回去晚了,会受到惩罚地呀!”行秀扯了扯寒道地衣袖道。
“吾不走,吾不能走!”寒道边说边往里边挪蹭着。
“宝贝少魔主,莫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是个魔鬼啊!”行秀急道。
“行秀,吾刚刚欲出去见冬生一面,众目睽睽怎地了?一众天将大半吾都认识,你却按住吾不放手!”寒道很不是个心思道。
“吾地宝贝少魔主,莫生气,你听吾说。
少魔主已不比从前,你的身分是尊贵少魔主。魔君恶事做绝,陷害追杀你父子三人,有朝一日,必将其灭掉,不过是迟早而矣!
至时,吾地宝贝少魔主将是魔界新君!
天将自是听从天庭调遣,天庭视魔界为死敌,天将又怎能见少魔主如故人朋友?况魔君歹毒杀天庭之将,此一时,又引兵与剑下恶妖围攻太白。
刚刚闻得众天将正在此处与剑下恶妖大战,那剑下恶妖本就与魔君沆瀣一气,臭味相同,必是魔君遣其来此。
且说天将又怎知吾等与魔君无有瓜葛,少魔主刚刚误将天庭战神之雕像当成是冬生,搬至大殿门口处,若出去便等于直接承认此事,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天将都会与少魔主翻脸,你说是不是?”行秀语重心长道。
“吾与冬生天庭长大,其何时有着这样一位父亲,吾怎不知?”寒道问道。
“宝贝少魔主,冬生有着这样一位受人敬仰的父亲,吾等替其高兴。你且记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有想不到的事,却没有做不到的事!不过,翻来倒去,假的真不了,真的亦是假不了!”行秀语重心长道,“吾等出去,拜一下冬生的父亲,便回吧!”
“行秀,吾不能走。”寒道坚决道。
“怎又不能走了?此处不可久留!”行秀急道。
“刚刚闻得冬生言,今夜恶妖前来大战,吾既然听见,知道此事,怎可一走了之,定要冬生一臂之力!”寒道坚决道。
“宝贝少魔主,吾等身孤力单,怎么个助力之法?莫在给其添乱吧!莫不如回去,让卡吕、芬克带此兵此。”行秀急道。
“来来回回,大战早结束了,若是冬生被妖人击败,吾心定是难安!莫多说,吾今夜必要会一会这恶妖。前番,无意间救下蒙神与光目二天王,吾就不明白,其二人见了吾跟疯了一般追杀,吾非得将这事说与冬生听听,欲其评个理!”寒道恼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