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大殿前,闻得卡吕言,寒澈点头,边思边走,问道:“卡吕,载猷匹夫、剑下恶妖,会逃窜至何处?”
卡吕稍作沉思道:“剑下恶妖太白败退,载猷或是与其等暂奔逃至呕吟山。稍作喘息,料其等会继续使出卑鄙手段,来此大战。请少魔主放心,吾等必不会掉以轻心,严密追查其等落脚之处。”
“嗯。”寒澈点头道,“雪神引兵急急而去,见其状不像是回天庭。”
“正是。”卡吕道,“有兵将闻得天将大哀,雪神传命急奔太白。”
“恶妖自太白败退而来此处,太白蛇妖夺回妖洞,即刻再次兴风掀浪与天庭开战了吗?”寒澈问道。
“吾即刻派人前去太白,紧盯蛇妖动向。”
未待卡吕言罢,寒澈道:“太白蛇妖凶狠异常,必要叮嘱众人等谨慎行事。”
“遵命!”卡吕应声而退。
稍刻,行至大殿正中央,看着乌沉沉的地面,跟七步台阶上的那一把金椅,寒澈想起初次随着父亲踏上此大殿,载猷坐在当中那一把金椅之上,居高临下审视其父子三人之场景,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吾的宝贝君主,这台阶之上原本就有两把金椅,两位魔尊执掌魔界,载猷匹夫在尊上大婚之夜,使出卑鄙手段,独霸其位。
其造恶多端,人神共愤,终有今日!老天有眼,尊上有灵,吾两位宝贝君主,今日得此宝座!吾地宝贝君主,永放光芒!”行秀激动道。
见费举窜上台阶,以衣袖扫落金椅上的沙尘,招手随在身后一员魔将道:“快去,寻出另一把金椅。”
“遵命!”
魔将转身而去,不一时,见其引领着四个魔兵,从侧室一处抬出来一把金椅,摆在抬阶之上,以衣袖擦了又擦之后,躬身退至一旁。
“现在,”费举道,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就现在,吾地宝贝君主,请坐到金椅上来。”
“现在,宝贝君主,”行秀接着道,“现在,请坐到金椅上去,发号至高无上的君主之令!命令臣服在你脚下的兵将,干掉载猷匹夫、剑下恶妖跟那几个老骚狐狸精!欲其等接受造恶多端、杀生害命的最高惩罚,以枭掉其等之首,诛灭其等丑恶灵魂为最终结局!”
“哎呀!吾说行秀,那个谁,那个操着公鸭嗓的老绝户、老东西、老不死的去哪儿了?可曾看见他啊?”费举一拍脑门子惊道,“毛曲、毛久还有叱胜子候着其多时了?”
“是啊!三番五次欲害死吾等的老东西哪去了?其若早死一步,那可真是便宜他了!”行秀道。
“你等可看见翟坊?”寒道招手一旁边站立着的魔将问道。
“闻得翟坊暴毙魔妃之手。”魔将上前躬身道。
“死在其女之手?”寒道惊道,“魔妃不是其女吗?”
“翟坊至死不知魔妃早已被女妖所害,女妖借其女之身将其一脚暴毙!”魔将道。
“吾嘞个老天爷啊,听着都恐怖!老东西跟着老混蛋鞍前马后的造恶,此事,载猷匹夫如何处置女妖的?”行秀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