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一处石洞内,载猷气得直翻白眼,厉声斥道:“病狗!你盼吾早死吗?一条绳上的蚂蚱,吾死了,对你有甚么好处?”
“何出此言呐?”阮千里坐在喜沫一旁边,不温不火道,“那是你的想法。”
“你弄来两只豹子做甚?你不怕它一口将你咬成两截,咬个肚破肠飞吗?”载猷怒斥道。
“怎么会,吾以为甚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因为这个。送你一只,吾骑一只,你先挑一个!”阮千里道。
“病狗,得了红眼病吗?见样学样,看别人骑只豹子你也骑!”载猷狂喷,“明个儿,他又骑了只大象,你快去弄一只去。”
“呦呦,君上,你是不知道,千里寻找、降服这两只豹可是费劲了!怎么说,都是为了杀掉魔尊二子,斩除君上心头大患呐!”喜莺上前娇嗔道,“你都知道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又何必动气呢?呵呵......”
“君上,暂时也只能依阮千里之计而行。”喜沫上前道,“昨夜里,两处山峰相隔数十丈之远,那二豹竞然跟生有千里眼一般,直扑而来。幸得山峰石洞为穿山之洞,穿洞而逃,实是防不胜防!”
“呕吟山擒来二豹送至此处,自是不易,待将二豹看管好,君上自有定夺!”喜妹面无表情道,“此处干燥寒冷,西风甚咧,呕吟山引来兵将习惯了潮湿闷热,必不适久留,还需尽快攻下魔殿。”
“兵将甚寡,谈何容易!吾恨不得立刻、立刻夺回魔殿将魔尊二子灭成一股灰!”载猷怒道。
“啧啧啧,嫌兵少了?万多个兵将,还是东拼西凑、四处借兵强行撸来的呢!”阮千里抹搭载猷道。
“病狗!你闭嘴!”载猷气急败坏道,“不说话,你能憋死吗?”
“能,能憋死!”阮千里怼道。
闻其言,载猷‘呼’地一声站起,撸胳膊,挽袖子,拉开架势欲上前厮打阮千里,恰在此时,突见一小妖慌慌张张奔入石洞之中,至喜姝近前磕磕巴巴道:“回,回,回主子,不,不好了,不好了!着,着火了!”
“哪块儿着火了?”喜姝‘腾‘地一声从石块上站起来惊道。
“前边,前边挺远那地方,一片树林着火了!啊......,火,火着..….”
“屁大点事,慌甚么慌?大惊小叫,吓一跳,树林着火就着火呗!”不待小妖说完话,喜姝边斥边一屁股坐在石块上。
“这都是些个甚么兵?简直无语了!”载猷转回身来,气恼不已道,“不等他说完,火都着完了!”
“主,主,主子,兵将在树林里烤羊,烤着了树林,烧,烧...…,快看看去吧!”小妖憋得满脸通红,吃奶的劲头使出来,可算把话说完了,抬手抹着黑黢黢地大脑袋上一脑门地汗。
“甚么?兵将在树林里烤羊,烤着了树林,烧着了甚么?哪来的羊?”喜姝火冒三丈道。
“不用废话了,头前引路!”载猷厉声斥道,小妖吓得直哆嗦,转头就往石洞外跑。
哪里还用甚么引路,出得石洞外见不远之处一片密林,大火熊熊燃烧,烧红了一片天,风助火势,火借风威,火舌直接舔上天空,烧得‘噼噼啪啪’作响,滚滚浓烟如黑云一般天空翻翻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