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屁股上,敏感地带,长了一个恶疮,日常能站不能坐,能趴不能躺。延请本地医师开药,涂抹后疼痛有所减缓,药一停,又外甥打灯笼——照旧。更兼医师无法临诊,用药多不对症;也请巫师施过法,没少闹腾,屁用没有。夫人见天在暖阁里,咬牙蹙眉,唉哟唉哟地呻吟,痛苦不堪言状。
夫人的寝殿位于北端最深处,比大殿小了三成,侍女将韩傻儿领到,与丫鬟们交接罢,自回了。
丫鬟请韩傻儿进去,细细述说一遍,问能否医好。韩傻儿超级自信:“见了症状,自可手到病除。”
粉衣丫鬟嗤地冷笑:“做梦!夫人那地方,岂容你窥视?你进不了暖阁,夫人也不便见人,你看着办吧!行就行,不行也配些消炎药,与侯爷交差便了——多少医师都没治愈,侯爷不会降罪与你。”
这小妞心肠不坏——韩傻儿犯了难,不让看,如何诊治?若见难而退,大话说出去了,岂不惹人耻笑?苦思须臾,胸中有了主意,吩咐丫鬟去弄一大盆黏土,加水和匀,像和面一样,既不能稀也不能硬。
丫鬟们半信半疑,还是照做了。韩傻儿令搬来一只方凳,将和好的黏土均匀铺上一层,约三寸厚,让她们抬进去,请夫人坐一坐,再抬出来。
丫鬟们懂了,疑虑顿消,心悦诚服全力配合......
韩傻儿端详坐过的痕迹,凹下去的地方有鸭蛋大小,沾着几丝化脓的血渍,他取出精心配制的升级版地皮消,于该处敷好,令丫鬟们二次抬进,请夫人原样坐下,恶疮可愈,并安排准备热水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