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华清驰是贪官,韩傻儿难以置信,其间又碍着景阳刚,不可轻率做决定,脸色一寒道:“前面那孕妇,是景阳刚让你们杀的?”
三人勉强跪着:“好汉爷,小的哪有那本事?您大人大量,放过小的吧!”
喽啰小卒,谅审不出多少内幕,韩傻儿踢了踢,解开穴道,冷脸吩咐:“你仨回去吧!告诉景阳刚,不得滥杀无辜,否则,我找他算账!”
壮汉唯恐有变,撒丫子跨上四条腿,仓惶而逃。一声嘹亮的啼哭,为春天注入了新的生机,华清驰撕外衣包裹了婴儿,掀帘下车跪地而拜:“神医大侠——不,恩公再造之恩,不敢言谢,唯时时以命相报。”
韩傻儿搀起,扶回车内,道:“恭贺大人喜添贵子!令姬伤口颇深,敷些药康复才快,你来吧!”
令姬?这称谓很久远了,华清驰没容多想,竭诚道:“恩公心同日月,何须介怀细微?就请施以援手。”
韩傻儿不再整那酸文虚礼,揭开蜻蜓胸衣,以竹管吹药疗治,抚其后背顺气通血,唤醒神志。
蜻蜓“啊噗”吐出一口乌血,挣扎坐起,苍白转红,生出暖意。
韩傻儿摊摊手:“料无大碍,告辞了!”
华清驰伸手拉住:“恩公暂缓贵步,拙荆元气大伤,小儿恐有不虞,先请县衙歇脚,何如?”
韩傻儿心道,产妇没奶,你不会求有奶的帮忙啊?忽闻县衙歇脚,未知何意,正好顺道买衣服,便应了下来。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询问华清驰虚有州任满后,是否遭遇了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