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出来了,火火撤剑,当啷弃于地下,以手紧捂伤口,嚎啕大哭:“你怎么不躲啊?笨笨,我只是吓吓你,你轻功比我好,能躲开的,呜呜......”
剑入皮肉,韩傻儿已将心脏移向旁边,穿透也造不成性命之忧,他顺势痛叫一声,故作虚弱道:“你不解气,再来一剑好了!你说的婚约,我真滴不知道,等找着老爹,一定问个清楚,给你个交待——好了,别哭啦,我不怪你,手拿开吧,我上点药。”背囊里捞摸些粉末,敷上了,试着运运气,屁妨碍没有。
火火抽泣:“你要恨我,扎回来一剑,饶本儿吧!”韩傻儿哄她:“傻妹子,咱俩多铁,我哪舍得扎你?你看,我没事儿啦!”站起原地转三圈。火火不放心:“真没事儿啦?”韩傻儿轻拍两下胸脯:“真没事儿。”火火又问:“你真吃秤砣铁心了?”韩傻儿叹口气:“从长计议吧!你二哥和郝宝宝......”火火没容他说完:“那好,你去看望仲月冰月,我帮你找韩先生。”
韩傻儿想,重要急迫的事不止一件,火火能代劳固然好,暂时也免除纠缠不清了,便应道:“那就辛苦妹子了,谢字我也不说了,咱回吧!”火火却朝东南走,挥泪答:“你回吧!我现在就去扬州,省得露你馅儿。”韩傻儿喊:“别急别急,带根金条当路费。”火火带着哭腔:“用不着!”韩傻儿追几步叮嘱:“见驿站给家里写封信!”火火疾行,声音从远处传来:“操好你自己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