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傻儿卖萌娱亲:“这么说,杀人也不用偿命啦!”免死的特权,面对普通人好使,对皇家——淮阴侯韩信死得还不够惨吗?不可当真,小心为妙。王痴涵予以肯定:“嗐,也不能乱杀,人宜善。”乱杀,谁乱杀过?对付甄姬崇良,对付黑衫会,都是被逼无奈好不好?嗨,当儿子的得乖:“我听您的,人家杀我,我就躲。”王痴涵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企图加害的,杀无赦!”韩傻儿心内生暖:“我懂了,我不会滥杀无辜的,也不想树高招风,住皇宫惹人忌恨。”
王痴涵冷静下来,某些做法与初衷背道而驰了,万般不舍,仍然打开亲情的藩篱:“那就外面住吧,记着常来看娘亲。”韩傻儿以嗯回应,王痴涵又道:“会馆也不是长久之计,这样,娘亲教户部将韩府收回来,先住着,结婚成家再盖大宅子。”韩傻儿推测,韩府当是韩修草先前的府邸,愉快地答应了。用罢晚膳,他骑着汗血,潇瑛骑着青骢,湘瑛骑着枣红战马,连同一车金银、丝绸、美酒,由侍卫们高规格送还。
剑南会馆馆丞以下三十多人大礼迎接,韩傻儿不受,称太后明旨,与人只论长幼,不分尊卑,馆丞朝天拱手:“太后圣意,重在平易近民,殿下无冕医王,小的们可不敢造次。”风云未起雷电,好马未配好鞍,荣辱得失莫计,难阻潇湘作伴。韩傻儿道:“差不多得啦,侍卫们都走了,我没有实权,给不了你们好处。”馆丞嘴巴张两张,憋回去,领差役卸车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