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舞微微一怔,点头应道:“心念不起,魇镇便无用处。”似是而非,世人千万,有几个能做到古井无波、坚如磐石的?韩傻儿苦口相劝:“旁门之巧,游戏玩耍可以,伤人便不好了。”曼舞直抒胸臆:“她勾我夫君,我整她男人,两不相欠。”女人心,果真都是针鼻做的,韩傻儿明白“她”指谁,仍劝:“毕竟上不得台面,也有损阴骘,不用为好。”曼舞松口:“以后便依殿下,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使用!殿下当知,天地本源混沌,黑白混淆其间,武功不及施暗器,阳谋不及耍阴谋,权势不及行暗算,公说行径卑鄙,婆说弱者无奈,手段而已,做不得正邪之论。殿下光明磊落,台面上是只老虎,然无权无势,无爪无牙,恐难防......”潇瑛一直像听天书,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笨哥哥才不是纸老虎,他有钱有兵——”兀觉失言,打住。湘瑛挥拳:“我们不欺负人就够好的啦,谁敢呲牙,削扁他!”曼舞笑笑:“那你俩抓紧练兵,十几个人虽少,也能为殿下挡点风。”韩傻儿想理论,自觉难以说服,拱拱手道:“多谢嫂嫂提醒,我多加注意,太后召见,走嘞!”曼舞默默相送,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