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拂掉沾染在圣者廖萨尔的白金套装上的一片血污,林渊面色阴冷的看了一眼迎面冲来的重装骑兵,断月之光急闪:
“死!”
一道臂长的火线从断月之光脱离飞出,骤然化做数十米长的耀眼火刃,瞬间贯穿整个街区。
“嘭嘭嘭~~!”
连绵不断的重物坠地声响起,整队二十余重装骑兵,连同他们的战马,纷纷坠地,化作不规则的尸块。
“大师?!”
“林渊大师,是林渊大师!”
寒冬城的战士们兴奋大叫,他们知道,只要林渊来了,寒冬城,就有救了。
林渊大步来到福尔曼身边,伸手帮他把脱落的头皮盖回惨白的头盖骨,然后皱眉问他:
“什么情况,寒冬城啥时候来了这么一帮杂碎?”
一个战士撕破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就给帮福尔曼包扎脑袋。
林渊轻轻给了他一个脑崩,拿出之前孙国庆备的外科用品,手脚利落的帮福尔曼处理起伤口。
“大师,我们比您早回来不到一天,对这里的事情,也是很懵。”
“我们刚一进城,便见到很多陌生的武装分子在城里横冲直撞,到处烧杀掳掠,然后我们就交上手了。”
“等我们把这些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嘶,大师,您这是啥玩意,怎么这么痛?!”
福尔曼刚说了两句话,就脸色煞白的讲不下去了。
林渊看看手中的瓶子,咧嘴冲这福尔曼一笑:
“这叫医用酒精,消毒效果老好了。”
“你接着讲,就当我不存在。”
福尔曼差点背过气去,当你不存在,那我这痛是从哪来的?
“等我们把那些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一些声称是大流士佣兵团的佣兵就突然出现,和我们交起了手。”
“嘶~~!”
福尔曼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汗珠子唰唰的往下流。
“大、大师,您在干嘛?”
“多新鲜,除了帮你缝合伤口,我还能干嘛?”
林渊一边说一边往上提线,拽的福尔曼的皮下脂肪跟着一起往上翻。“您、您就不能给我打点麻药?”
“大老爷们的,打麻药干嘛?”
“我就喜欢缝合伤口的那种痛楚,它能让我时刻保持清醒。”
“对了你喜欢打什么节,蝴蝶结还是来个死扣?”
一听这话福尔曼差点晕过去,你林大神灵喜欢自虐,可不代表别人也喜欢,还有,什么时候缝合伤口,也能打蝴蝶结了?
“您还是打死结吧,越结实越好。”
“一点尝试新鲜事物的胆量都没有,我还想着给你编个华国结呐。”
林渊嘴上调侃,手头的动作却是干的半点不马虎,伤口缝合的又密又漂亮,速度还超快,不到十分钟便把巨大的口子缝合好了。
涂抹好消毒水,林渊取出干净的绷带帮福尔曼包扎好,又给他灌下去一整瓶的伤药,然后拍拍他的肩膀:
“咱们边走边说,速度快点,别让那些杂碎把寒冬城祸祸了。”
“嗯!”
福尔曼使劲点点头,抓起自己的武器,和战士们大步冲向起火燃烧的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