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家人对顾芒来说,就像苍蝇,还是那种你不能打死的苍蝇。
真他妈烦。
两位大佬在“正月剪头死舅舅”这句话上面达成一致。
甚至突发奇想地想去试试。
顾芒随手用毛巾抓着两下头发,然后压在头上,把他身上套的背心推上去检查伤口。
这动作顾芒已经连续做了半个多月,陆承洲还是没习惯,微微僵硬。
顾芒眉眼低着,睫毛覆盖下,情绪全都匿在阴影里。
陆承洲腰腹上深褐色的疤痕挺多,也挺丑。
他自己都觉得看不太下去,见顾芒皱眉,似乎是嫌弃的不行,就更紧张了。
他清清嗓子,低声开口:“已经联系了外形医生,一周后去做手术。”
顾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无所谓的表情,“哦。”
陆承洲看着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强调了句,“会恢复的和以前一样。”
语气真是比女人还在意美感。
顾芒抬眸,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神。
好半晌过去,她笑起来,笑出了声,眼睛弯弯的,“你慌什么?”
大不了她以后关灯啊。
带出门的话,脸好看就行了。
陆承洲不知道顾芒想了什么,一本正经的坦然道:“怎么会不慌呢,毕竟持色上位,怕色衰爱驰。”
顾芒挑眉,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腰腹。
几乎在一瞬间,陆承洲就有了不该有的反应,他丝毫没遮掩,特别坦荡。
顾芒扫了眼。
那种“这样的情况我习惯了”的眼神,让陆承洲觉得自己像个被她随便碰下都能发情的色鬼。
顾芒舔了舔唇,又摸了下,收回手,“手感还可以,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