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大石的问话,张福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陆大石笑了笑,淡淡的问道,“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呢?”
听到陆大石的这句话,张福的脸色不由变了变,忙答道,“小人真的不知道?”
李捕头见状,顿时大怒,上前一把抓住张福的肩膀,怒道,“张福,你知道知情不报的后果吗?”
张福感受着李捕头手掌的压力,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忙摆手说道,“大人,小人只是个小厮,真的不知道太多的事情啊!”
李捕头因为这件案子,已经被县令大人喷了好多次了,身心受到了极大的创伤,眼见案子已经有了曙光,这个张福竟然敢不说实话,不由的冷哼一声,正要将张福按倒,却被陆大石一把拦住了。
陆大石拦住了李捕头,伸手取出一块儿小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张福,说实话,这块儿银子就是你的了。”
说到这里,陆大石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如果你不说实话,那就只能让李大哥把你带到衙门里去,好好的询问一番了!”
张福看着一脸怒意的李捕头,又看了看陆大石手上的那块银子,只是微微一思索,便立刻颤声说道。
“大人,是不是我说了,你们就不会把我带到衙门里去了?”
听到张福的话,李捕头用力将他推开,冷声说道。
“只要你说实话,谁有闲心情管理,快点说吧!”
张福揉了揉被李捕头抓疼的肩膀,这才低声说道。
“我们姑爷,确实是和那位荷香姑娘关系很好。”
说到这里,张福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自从荷香姑娘和葛公子好上以后,便不怎么和我们姑爷来往了。”
陆大石闻言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那块银子在手上捏了捏,突然开口问道。
“张福,这是不是说,你们公子常去荷香的房间呢?”
张福点了点头,“那是当然,要不然他们怎么好呢?”
张福的话音刚落,李捕头上前便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训斥道,“小小年纪,怎么知道那么多,真是不学好!”
张福摸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委屈的看着李捕头,含糊的说道。
“还不是你们问,要不然谁愿意说!”
李捕头闻言,猛的抬起一只手,怒道,“你还敢说?”
见李捕头又要再打,张福吓得后退了两步,“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陆大石看着被吓得够呛的张福,笑着问道,“张福,你们公子去没去过青阳县?”
张福闻言,忙点了点头,“去过!”
陆大石,问道,“什么时候去过?”
张福答道,“我们姑爷因为在青阳县有几个同窗,所以总去青阳县和他的同窗聚会。”
听到张福的回答,陆大石沉吟了片刻,才缓缓问道。
“张福,你们姑爷去青阳县的时候,认不认识一个叫杨富贵的人?”
张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姑爷和同窗聚会的时候,我都是在远处候着,并不怎么靠近,所以姑爷认识什么人,我不怎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