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太欺负人了啊!”
“难道,咱们袁家,就要被那个废物上门女婿,一个臭穷吊丝压死么?”
“我死都咽不下这口气啊!”
就在李若尘和洛子衿尽情庆祝今晚晚宴成功的时候。
袁家别院。
袁国良双拳紧握,脸上充满着病态的红晕,急急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中年人。
“慌什么?”
袁国良的父亲袁为民淡然的抽着雪茄,拿着平板看着新闻,似乎完全没有被波动到情绪的样子。
“可是父亲……”
袁国良显然没有袁为民的耐心与城府,简直痛心疾首:
“这次如果咱们袁家压不下这个臭吊丝,东州人怕都以为咱们袁家不行了哇。”
“以后,又还有谁再听咱们袁家招呼的?”
“袁家家业怕都要垮了啊……”
袁国良说着,止不住呜呜痛哭,无比难受。
让李若尘这种臭吊丝,直接把他脚踩在他的脸上,他真的是死都不可能咽下这口气的。
“说你沉不住气你还不信。”
袁为民嗤声冷笑:
“这才到哪儿?”
“这就稳不住了?”
“你这样,以后怎么真正接手袁家的家业,让你爷爷,让我放心?”
“父亲,现在他们都这样了,我,我还能怎么办呢?”
袁国良满脸苦丧,是真的找不出解决办法了。
“哼。”
“瞧你那点出息!”
“老子教你多少回了,做人要变通!”
“做不到变通,就不要去招惹那些强敌!”
袁为民直接把平板电脑递给袁国良:
“看看,这是什么?”
“额?”
袁国良也反应过来,赶忙看起来,没片刻就止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对狗男女哇!”
“父亲!”
“他们,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他们怎么可能收到了白家那些最核心的资产?”
“如果这样,红花集团岂不是……”
“那咱们更没办法了啊……”
袁国良更加痛苦,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哎!”
“老子真要被你个废物气死了!”
“你他么就不能动动脑子么?”
袁为民恨铁不成钢的踢了袁国良一脚:
“这种事情,里面没门道怎么可能?”
“不过。”
“你真以为,这种事情,没人眼馋?或者说,没有办法解决了?”
“额?”
“父亲,您,您是说……”
袁国良究竟不傻,很快也反应过来,想起了什么,忙道:
“咱们,咱们要借用那些蓝岛人的力量么?”
“哼。”
袁为民冷哼一声:
“你个猪脑子,真是没救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
袁为民直接把手机递给了袁国良。
袁国良忙仔细查看,转瞬直如同醍醐灌顶,大喜道:
“父亲,您是说,咱们今晚要来个借刀杀人?”
…
“大哥,这,这,这,这,这完了完了哇!”
“洛子衿那个臭婊.子,真的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他们居然拿下了白家最核心的药厂和实验室,咱们真要完了啊……”
同一时间。
一个环境优雅的度假山庄内。
杨振山慌慌张张穿上裤衩,赶走几个妖艳女郎,痛苦的看向靠在窗边抽着闷烟的杨振远。
“大哥,我说当初那个小王八羔子让咱们签补充条款呢,原来根子在这里哇!”
“狗日的阴咱们哇!”
“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哇……”
杨振山已经哭出来。
哪想到。
他们的空头梦还没有开始呢,竟然已经要夭折了。
形势如果这么发展下去。
恐怕都不用到明天中午,他们就要变成彻头彻尾的穷光蛋。
以后别说过上现在这个级别的生活了,恐怕要饭都难啊。
“哭哭哭!”
“哭个毛线?”
“哭有个屁用?”
“哭能解决问题么?”
“多大的人了,还没点正形,你是不是咱们杨家的种?!”
杨振远也被搞烦了,狠狠吐出一口烟雾,凶狠的大骂。
“大哥,我,我害怕啊,咱们还能怎么办哇,哇……”
杨振山哭的更凶了,像个无助的孩子。
“哎!”
看着杨振山的模样,杨振远长长叹息一声,眼神也缓和下来:
“事到如此,咱们的确很难。”
“不过。”
“这办法么?”
“咱们却也并非没有!”
杨振远的眼神陡然阴鸷下来,就像是一头黑暗中的恐怖夜枭。
“大哥,你,你啥意思?”
杨振山有些害怕,下意识后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