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愿赌服输。”早上十点十五,凌云启发来了自己的‘丑照’。
“刚刚联系的吧!”李子漠淡定至极。
“对啊!你怎么那么了解?”凌云启疑惑不解。
“因为我曾经也是这样!”
“曾经也是这样骚扰小女生?”
“不,曾经也是这样一放假就睡觉到早上十点多才起床!才想起还有什么人没联系,什么事没有做。”
“哦~什么人没联系,看来大叔还是有我并不知道的故事!现在我突然好想知道!”凌云启看文字特别喜欢看到半句就开始发挥。
“额....我文字的重点是这个吗?”李子漠对刚才的不经意言论感到尴尬,所以,他想转移注意力。
“是呀!这么明显!”
“你还是说说,你那男友在你提出分手后他再回来挽留你你怎么办吧!”李子漠还是找到了转移注意力的点。
“他应该不会再联系我了!”凌云启十分坚决。
“我不信!要不要再赌一次?”
“不了!”刚才还玩笑都可以开的凌云启,在提到男票这件事上,她又回复了冷静。
“看来还是放不下啊!”李子漠故意说道,
“我哪有!”
“你没有怎么不敢跟我赌呢?”
“我只是不想跟大叔之间拿我的情感来开玩笑!毕竟那是我的青春!是我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凌云启此刻的话语很文艺也略显伤感。
“好吧!大叔不好,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对不起!”
“没有啦!我只是不想再提,我也很肯定,即使他再来挽留我,我是不会再心软的了!”
“就是因为你昨天说的,你看不到前途?”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跟多的是我们当初的那种感觉已经没有了!”
“一起的时候的那个感觉也没有了?”
“不要开车啊喂,我现在在聊一个很伤感的话题诶!”
“谁开车了!我说的是一起走走停停,吃吃喝喝的时候没有当初的感觉了吗?”
“大叔把话说清楚,你刚才的表达很容易被误会啊!”
“给你讲个故事:有一天苏轼和佛印和尚在郊外游览,坐下来休息的时候,苏轼灵光一现问:‘大师,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呀?’佛印淡然回答道:‘在贫僧的眼中,你是金身如来。’苏轼一听,简直心花怒放,看到佛印肥头大耳,便调侃:‘不过大师在我眼里却是一坨牛粪。’不过佛印却一点不生气,平静说道:‘佛由心生,心里有佛,看世间万物皆是佛;心里有牛粪,看万物也就都是牛粪了。’”李子漠故弄玄虚起来。
“所以大叔要说什么?”凌云启殊不知自己已经莫名其妙就入了李子漠的套。
“所以,佛由心生啊!我明明说的只是一个简单的人际交流画面,你却非要把它想象成不可描述的画面。所以是我在开车还是你在想着开车?”一时间,凌云启哑口无言,她的内心既有对那不争气对象的厌恶,又有对手机对面这用流量跟她死死交流了几个月的男人无限的喜欢和讨厌。
“大叔,你.......我无话可说!”
“可别!”李子漠似乎葫芦里还有药,他继续说道,
“你昨晚上后来自己也在回忆和他的点点滴滴吧!包括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我可以不说吗?”
“那就是了!所以,并不是你想开车,而是你不可避免的去回忆了这些画面!所以今天早上才会在不自觉中会把我刚刚说的正常画面误会成这个的,所以,究其原因,并不是你在乱想我,而是你昨天到今天这段时间因为这个人整的心神不宁了而已!你没有错,我也没有!”本来还在责怪李子漠故意奶壶不开提哪壶没给自己台阶下的凌云启,看到凌云启这《走近科学》般的分析后,那股子愤怒立马不知何故烟消云散了。
“对对对,就是大叔说的这样!”
“所以,既然回忆也回忆了!错乱也错乱了!打赌也输掉了!干嘛还心情不好,心神不宁呢!”李子漠原来是在劝说凌云启,而非表面上的故意刁难。
“那我应该怎样呢?”凌云启问道,
“去找你的朋友们玩儿吧!此时此刻,唯有友谊胜过所有情绪!”
“正有此意!那那个银行小职员呢?”
“怎么着,还惦记着别人?”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下一步我要怎么办?”凌云启对李子漠又回到了曾经的信任,但不知道这回是百分百还是百分之九十。
“顺其自然,随心随性!”李子漠给出了八个字。
“你不怕我被骗啊?”凌云启反过来问道,
“三个月前我相信,现在,还要被骗的话我只能说我这三个月白干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实昨晚上后来我也去查了下他朋友圈,我是说怎么那么面熟,这人是我姐姐同学!当初还跟我姐熟悉!但是,我昨天侧面问他的时候,他记得我姐,已经不记得小时候的我了!呵,男人!”凌云启不屑一顾。
“他并不是不记得你了!是不曾想,此时此刻的你竟然和小时候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模样!这种假装忘记的表达方式其实就是在欲擒故纵!”李子漠现在说话十分大胆,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了。
“欲擒故纵?我?”凌云启问道,
“不然嘞?”
“我一小姑娘,有什么必要?”
“哈哈哈,你怎么会懂呢!”李子漠这次又不想把话说直了。
“那懒得理他了,我去找我小伙伴了!”
“好!”
李子漠故作镇定的回答,针对这个莫名其妙的银行小职员,在凌云启出游的时间,李子漠在内心开始了各种猜测和推算。他知道,正处于情感受挫阶段的凌云启是很容易不理智和冲动的,这个时候,他如果都不能有效的担负起引导她的道路,后果是不堪设想更是他不想看到的。
李子漠心善,有时又善良的有点过头,过头到自己明明知道会遍体鳞伤依旧选择坚持。有时候,明明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他依旧要把一件事林林总总的梳理各种可能,为的是给凌云启一个更加安全的环境。
也许,这种‘过分考虑’终有一天,会成为凌云启不敢接受不想靠近的原因。
因为,糖如果太甜了,是会吃腻的。
“回家了吗?”一直等到这天天黑,李子漠也没有收到凌云启的信息,他开始担心起来,问起了凌云启的动向。
“还没呢!在朋友家吃饭结束了,现在准备去洗碗!”凌云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洗碗?”
“对呀!”
“你怎么不做饭啊,做饭就不用洗碗了啊!”
“我会几个菜,大叔很清楚呀!他们都是大厨!我的黑暗料理估计整间屋子没人能吃的下,除了大叔!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