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王爷于襄阳通电全国贤达:“诸君,本王黄袍加身尚缺一些订阅和月票支持,看在本王为大清累死累活的份上,诸君就松一松裤腰带子吧!实在没有,赏两个也成咧。”
......
乾隆来之前,老富和老奎这两个落难的狱友正在隔栅唠嗑。
老富精神状态不行,前几天鸡蛋清喝多了,结果搞得虚火太旺,身子受不住,又拉又吐,差点没当场去见被他弄死的阿桂。
在那时不时的咳两声,叫人看着怪可怜的。
老奎这边精神头子还算不错,就是身体状况不太乐观。
原因是在审讯时受了刑,导致身体有不少外伤。
主要集中在烫伤上。
仅胸口烫伤面积就有一个巴掌大。
除此之外,还受了杖刑、夹刑、鞭刑...
肉眼观察,浑身上下受刑面积多达百分之七十三,属于相当严重的那种。
要不是每次受完刑就有郎中为其上药包扎,怕是老奎就要与远在千里之外的王爷挥手说拜拜,坐下一班飞机重新跳了。
由于地牢环境潮湿,搞得老奎身上的伤口无法结疤,最严重的地方甚至还有血水泛出,看得对面的富中堂心生同情,忍不住说道:“你这又是何苦来哉?难不成你真要为那小子坚持到最后不成?”
听了这话,对面的老奎叹了一声道:“中堂大人以为奎尼真是铁打的汉子不成?”
“那是为何?”
老富真是不解奎尼这条哈巴狗怎么就成了宁死不招的好汉。
据他所知,鬼子六那小子是个比谁都怕死的家伙。
出来开会,就差裤裆也要用铁片兜着。
所以,不存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说法。
那么,奎尼身上出现的强大物理变化,就无法用科学解释。
“唉,”
老奎这边苦笑一声,此处没有外人,自个估计也撑不了太久,索性不瞒与他同病相怜的富中堂,坦率说道:
“中堂有所不知,上面用刑的人中有咱共进会特务处的人,我要是招了只怕当场就得被人家弄死...所以,我还不如死撑到底呢。”
“嗯?...嗯...共进会?”
老富怔了片刻,撇了撇嘴,有些自嘲的也苦笑一声,“没想到鬼子六那小子竟在老夫眼皮底下不动声色的搞了个大炮仗,当真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王爷虽然年轻,但无论见识还是才华,又或临阵应变能力,均是咱大清一等一的存在...”
奎尼寻思可能坚持不到王爷带兵来救,索性将共进会的事情简单跟富中堂讲了讲。
“...据我所知,内务府大臣金简、工部侍郎恩明,还有被中堂您从翰林学士提拔为兵部侍郎的纪昀,都是共进会成员。”
“这些个无耻叛徒!”
纵是身陷令圄,老富还是叫奎尼透露的这些情报气的一拳打在草堆上。
没往地上打。
怕疼。
奎尼随手拿起郎中给的药酒“咕都”喝了一口,又爆了个惊人勐料:“听说金简和恩明还代表朝廷把圆明园抵押给了王爷,”
“什么!”
要不是身子虚的很,老富此时爆发出来的能量必将面前的牢门一举击破。
“都这份了,中堂还有什么好气的,那圆明园又不是中堂您的...”
奎尼正好心劝着,耳畔突然传来开启铁门的声音,继而传来人的脚步声,立时下意识往边上的干草堆上一倒,一动不动,跟死了没两样。
动作挺熟练,应该是习惯了的。
“......”
老富见状也想躺下装死,奈何来人是冲他来的。
还是他想千刀万剐的老四鬼子!
乾隆径直来到老富牢门前,和珅在边上一动不动站着,视线却是落在装死的奎尼身上。
“什么风把皇上您吹到臣这边来了?”
老富正襟端坐,嘴角露着不屑,甭管乾隆怎么对他,他都不可能向其屈服。
了不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对面装死的奎尼则是心头纳闷,大半夜的老四鬼子不睡觉跑大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