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二楼包间,矮冬瓜已经提前预备了一桌好酒好菜,看来矮冬瓜一伙是早有预谋,为了摸清楚唐宋他们的底细,可谓是煞费了苦心。
矮冬瓜十分客气的,安排唐宋坐在了宾客席上的主位上,却没让陈山他们挨着唐宋坐下,而是每做一个他们的人,然后再安排陈山他们坐下。
这种座次的安排,明摆着是刻意而为之,目的就是要分散唐宋他们的凝聚力,从而让唐门他们没办法遥相呼应,从而切断了唐宋他们的团队力量。
在唐宋坐下之后,萧鼎并没有坐下,而是来到包间的窗户门口,检查了与喜窗帘,并没有发现摄像头这类监控设备之后,这才坐了下来。
萧鼎的职业嗅觉,已经得到了薛东来的真传,无时无刻都在观察和保护唐宋的安危,而他坐下的位置,正是挨着那个叫刀哥的男人的边。
两个人刚才已经暗自较过劲,对彼此的实力有所怀疑的同时,也有些惊讶,毕竟以萧鼎这样的高手,自然能与行伍出的刀哥平分秋色。
可是一旦到了这酒桌上面,拼的不是有多能打,而是拼的是酒量。
在大家都入座之后,十个服务员,前面六个各自扛着一箱啤酒,而后面四个分别扛着两箱白酒和两箱红酒,这架势,可谓是红白黄全部都齐整了,这是要杠上的节奏啊。
陈山在看到这么多箱酒以后,知道自己刚才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通过生意人的手段,用钱的方式,来解决这场争端。
却不想掉入了矮冬瓜设下的圈,眼下一楼肯定都围满了矮冬瓜他们的人,既然已经进来了,要想再从这里出去,估计没有喝完这上来的十箱酒,显然不太可能。
罗强也发现了苗头不对劲,他借着上卫生间的工夫,找地方查探了一番,果不其然,饭馆门口停满了各色轿车,并且都是价值不菲的豪车,原住民就是不差钱,这点毋庸置疑。
罗强惊叹的是,没想到这么个破烂的地方,人心却破天荒的整齐,大有一呼百应的趋势,相比刚才的那十几二十个人,这会已经至少是上百人的规模。
如此大规模的聚集,却没有进入警方的视野,显然这里头一定有问题,说不定这里的警方也已经被当地人收买了。
罗强虽然是经历过世面的人,可是面对这种规模的地头蛇,显然还是第一次,他心有余悸的没有撒尿,而是一溜烟的赶紧回到了包厢。
在罗强坐下的那一刻,观察细微的陈山已经看出了端倪,在与罗强的眼神交汇当中,陈山已经得出了答案,应验了他的猜测。
陈山知道,因为他的一个决策,让兄弟四个人掉入了一个巨坑,眼下唯一能做的不是逃跑,而是要想方设法应对,尽快想出脱的机会,而不是直面这些要人命的酒。
因为座次的安排,这么隔开一个人坐着,导致陈山没办法与唐宋商量脱的计策,这让事态变
得更加严峻了起来,显然这一切都是矮冬瓜早有预谋的。
在上了最后一道蛇羹之后,矮冬瓜这才示意服务员,六个人,一人旁摆了一箱啤酒,紧接着服务员没有开啤酒的意思,而是没人面前摆了四瓶白酒的同时,又摆了两瓶红酒。
服务员做完这些服务之后,矮冬瓜这才掐掉了夹在手指中,已经快烧没的烟蒂,狠狠地摁倒在台面上,这才说道:“几位老板,粗茶淡饭,招待不周,还望几位老板莫见怪,忘记跟几位介绍了,我叫王栋,在这里熟悉我的人,都叫我东哥,而这位不说话的我大哥,胡刀,大家都叫他刀哥。”
王栋以地主之谊,介绍了一下他自己和胡刀,而胡刀在王栋介绍完自己之后,点头示意,脸上没有丝毫表,只是额头上的那几道疤痕颤抖了几下。
而王栋在介绍完自己和胡刀之后,这才示意服务员先下去,而他自己起亲自拿起了开瓶器,首先来到了陈山的跟前,一脸哈巴狗的德行,满嘴散着烟熏味,这才说道:“这位老板,怎么称呼?”
“这是我们老大古丛森,我是陈山,是我们老大跟前的一个小跟班而已,这两位也是我的兄弟,萧鼎和罗强。”
在陈山说出古丛森三个字的时候,王栋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而坐在对面的胡刀,额头上的那几道伤疤,再一次的颤抖了几下。
显然这两个人,在听到古丛森的名字的时候,都犹豫了一下,因为在合江,现在有两尊神不能得罪,一座就是创联,而另外一座,自然就是汉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