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语明明知道,这次回来,充满了不可预料的风险,可是当她知道乱葬岗泄密以后,唐宋的处境势必陷入到了危机当中。
果然不出花不语所料,唐宋再一次遭受到了鬼门十八针的迫害,而且这一次对方使用的是第十九针法,对唐宋的体,造成了不可你逆的损伤。
鬼门十八针本来就是医学上用的邪魔外道,以目前的医学水平,并没有很好的解药,能够化解唐宋体内的余毒。
好在江红棉对鬼门十八针的毒理,非常的了解,在此之前,江红棉与倒爷,通过对唐宋体的不断尝试,已经对鬼门十八针的余毒有了一定的把握,而今唐宋能够续命,显然是江红棉的方法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只不过,唐宋这次中的余毒,远比之前的两次来得凶猛,因为这第十九针法的威力,远比想象中的要厉害,而唐宋能够扛到现在,与他的求生和意志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看着唐宋虚弱的躺在病榻上,花不语忍不住挂在眼角的泪水滑落了下来,记得唐宋在离开乱葬岗之前,答应过花不语,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可现在的结果,却是把自己弄成了面目全非的样子。
都说女人对男人的感,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唤,而花不语对唐宋的感,并没有写在脸上,却是藏在了心里,众人未能看出她的心思,却瞒不过江红棉,因为江红棉同样是着唐宋的女人。
“红姐,从下一付药方开始,试试这一味药吧?”
花不语是老祭酒的旧部,对王道人的药方,或多或少有些了解,而对付鬼门十八针,尤其是从未面世过的第十九针法,要想让唐宋的体内排出这种极寒极的余毒,显然需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如果用常理,可以治疗唐宋,从而让唐宋的机体恢复正常的话,那么鬼门十八针也就没那么想象当中的邪恶,然而可怕的是,正是这看似不会要人命的东西,对人体机能的摧残却是致命,甚至可以说是无药可救。
花不语拿出一包粉末,对于这种来历不明的粉末,江红棉始终是比较谨慎的,况且花不语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突然出现,这无疑让人有所怀疑。
如果花不语是敌人,是敌人派来的潜伏者,是要加害于唐宋的话,江红棉绝对不会让人有机可趁,更不会让人再对唐宋下这种黑手。
江红棉的谨慎,让花不语感受到了来自江红棉的敌意,不过花不语非常理解江红棉的心,毕竟唐宋都已经这样了,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
江红棉会这么小心,提防边的每一个人,也是对唐宋的负责,这点充分体现出了江红棉对唐宋的呵护,换做是谁,都会选择这么做,因为这就是一个女人深着一个男人的表现方式。
“放心吧,我不会下毒的,我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在研究鬼门十八针的解药
这是乱葬岗枯骨的粉末,经历过风雨洗涤之后,已经没有了极寒极的属,反倒是一剂温和的药引,不凡可以大胆的试一试,说不定对唐宋的病控制,会有一定的帮助的。”
花不语极力的打消江红棉,以及在场的所有人的疑虑,因为在花不语看来,唐宋现在的况,并不乐观,但凡有一线生机,理应去尝试,哪怕是需要冒着巨大的危险。
眼下江红棉是唐宋的主治医生,对于如何用药,用什么药,她自然需要谨慎和提防,毕竟想要唐宋死的人,不在少数,江红棉没理由不多加小心。
不过,陈山却另有想法,唐宋昏迷不醒,经过江红棉几天的用药,都并没有好转的迹象,如此续命下去,无论是对唐宋还是新唐门都不利,是该做一个决定的时候。
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能够改变唐宋的命运,权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如果花不语口中的药方能够唤醒唐宋的话,这个风险理应有人承担,而陈山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红姐,我看人家不语姑娘也是一番好意,冒着巨大的风险,从乱葬岗回来,就是为了给老唐送药的,无论成败与否,我陈山都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如果老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以死谢罪。”
陈山的决心非常明朗,而且此时已经体现出了他这个盘手的果敢和决绝,在唐宋不省人事的时候,陈山就是新唐门的主心骨,而新唐门显然需要他这样的人来坐镇和稳定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