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
村长彻底懵逼了。
呆呆着看着秦老头,整张脸的表情都凝固了。
什么意思?
秦老头投敌了?
怎么可能。
秦老头都不认识这小子好不好,怎么会投敌?
难成秦老头跟林鸳有一腿了?
想要保护林鸳?
可是,就算秦老头有这样的心思,林鸳可能答应吗?
她就算答应跟自己这个村长,也不会答应跟秦老头吧?
可,如果不是,这一切又怎么解释?
为什么秦老头胳膊肘往外拐?
村长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秦老头年龄大,得老年痴呆了。
这是唯一看起来合理的原因。
“既然我是童男子,应该就是不是奸夫了吧?”
陈羽摊摊手,道:“我是清白的。”
“老秦,你怎么回事?”
村长怒道。
“就是这么回事啊!”
秦老头摊手,道:“人家是清白的。”
“清白屁。”
村长努力压低声音,道:“他要是清白了,我们怎么玩?”
“您别着急,先放这小子一马,我自然有招式。”
秦老头叹气,道:“这小子有点我的把柄,我不能跟他硬来,只是徐徐图之。”
“什么把柄?”
村长小声问。
他也很好奇。
“不可说,不可说。”
秦老头故作神秘,他自然不能说。
“搞什么鬼?”
村长十分不耐烦。
“反正你别着急,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虽然老家伙心里也没底,可还是拍着胸脯打包票。
“行,那我就信你一次。”
村长也没办法,只是选择相信。
“既然你是清白的,那咱们就看看林鸳的情况。”
秦老头清了清嗓子,道:“若她也是处子之身,那么婚姻就不成立,就不能继承财产。”
这是村民们认可的朴素价值观。
没有一起睡觉,怎么能叫夫妻呢?
就算领证了,法律承认了,也白搭。
“林鸳,你对这个观点,没有异议吧?”
村长问。
“这个……”
林鸳不敢擅自答应,而是看向陈羽。
陈羽上前一步,开口,道:“如果非处子之身呢?是不是说婚姻就成立,她就有资格继承财产?”
闻言。
村长大方回应,道:“那是自然。”
他相信秦老头不会在这种关键问题上掉链子。
“既然合情合理何法,若非处子之身,村民们从此之后,也不该再骚扰人家的生活了吧?”
陈羽提前打预防针。
“不会了,我可以保证。”
村长拍胸脯保证。
在村民中,他有很大的威信,只要他开口,没有人会反对。
“那就好。”
陈羽点头,笑道:“我相信您是一个言而有信的君子,不会食言自肥。”
“行了,别废话,开始吧!”
村长不耐烦。
“那就开始。”
秦老头上前一步,颇为自得,道:“我虽然不懂童男子之脉象,却懂处子之脉,你要不要跟我学学。”
“不了。”
陈羽摇头,道:“我也懂一点。”
“你也懂?”
秦老头上下打量,道:“难不成你还真是一个杏林高手?”
“差不多,算不上高手,只是比你懂得多一点。”
陈羽倒是很谦虚。
“小小年纪,才学了几年?”
秦老头不屑,道:“我学医的年纪比你年龄还要大。”
他是真不服气,想要跟陈羽比拼一下功力。
“那你一把年纪可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陈羽毫不留情的嘲讽。
“你…”
秦老头气的鼻子都歪了。
可又一点办法没有。
而且,周围的后生们也没有一个替他说话,反而催促他别墨迹。
“行了,赶紧把脉。”
村长也催促一句,这老头真墨迹。
没办法,秦老头只能动手。
三根手指搭在林鸳皓腕之上。
感受着脉搏跳动。
他时而皱眉,时而轻笑,好像真的在把脉。
良久,他才松开手,道:“已经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