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们不用管我,该怎么继续就怎么继续。”邓布利多咬着甘草魔杖,乐呵呵地示意路易斯继续。
“你们四个准备好了吗?”路易斯转过头问他们四个。
赫敏深吸一口气,点头做答,她的小手紧紧地握着,把裙子都拽出了褶皱,一看就是紧张到了极点。
其他三人倒是不紧张,尤其是哈利和罗恩,自从邓布利多进来以后,就仿佛有人撑腰一样,一下子就变得不害怕了。
德拉科不一样,他心里明明怕得要死,却要装作一副不怕的样子,勉强的很。
“好了,你们四个来到这个镜子边上,对对对。”路易斯拉着他们走过来,让他们在镜子前排好。
“排好队,依次进入到镜子之中。”路易斯见排在最前面的哈利犹犹豫豫的不肯走,便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哈利一个趔趄,扑到镜面上,伴随着一阵光华闪过,他消失在了教室之中。
紧接着,他便出现在了那面巨大的镜子中的画面里。
“你们三个还在等什么?”路易斯抬起脚:“难道你们也想像哈利一样被我踹进去?”
几人忙不迭地摇头,一熘烟儿地钻进了镜子当中。
冰冷,抖动……
不对,是阴暗,潮湿。
四人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
“我们这是在哪儿?”罗恩抓着头,一脸迷茫地问道:“这可不像是霍格沃茨。”
“我也不知道……不过小心就是了。”赫敏谨慎地四下仔细观察着。
“老实说,如果有可能,当时我一定不会举手。”德拉科有点后悔于之前的行为。
“你怕了,德拉科。”哈利嗝儿嗝儿地笑着嘲讽德拉科:“你绝对是怕了。”
“才不怕呢,破特!”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没有继续说话。
班级里的同学们自然可以听清楚里面的人在说什么,看到哈利和德拉科的互动,不少女同学都开始低声“yooo”了起来。
这语气,这神态,也太傲娇了一些。还好金妮不在这个班级,不然说什么也得和德拉科拼命不成。
赫敏站起身,对他们几个说道:“不介意的话,我去把那边的门打开,天啊,你们真的是……”
赫敏一边说着,一边去开门。
昏暗的阳光经由打开的门穿进屋中,随即,一股破败的,阳光暴晒腐烂泥土的气息扑鼻而来。
四人挤在门口,门外那破败荒凉的景象不由得让他们几个心头一紧。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所谓的‘虚假世界’有些过于真实了?”罗恩提心吊胆地问道。
“进都进来了,我们还能怎么办?”德拉科不屑地说着,从三人的缝隙间挤了出去:“与其和你们这三个胆小鬼在一起瑟缩着,还不如出去看上一眼。”
“谁是胆小鬼!”两个男孩瞬间不澹定了,也不甘示弱地跟着德拉科走了出去。
赫敏看着他们三个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左右看了一眼,也跟上了他们三个人的脚步。
走了没两步,哈利顿住脚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两侧的树木,犹疑地问道:“我怎么看这些树……这么像人?”
“可能是因为长得比较像吧。”罗恩说出一句废话,又连忙补救道:“我是说单纯是长得像而已,或许是这个世界的特产呢?”
洛斯里克高墙刚出小城楼的地方有两条路,他们三个人走的和路易斯并不是一条。
嗯,是近路,但在没有从另一侧开门之前,这条路也是死路……
四人走下阶梯,没走出两步,德拉科就觉得屁股一紧。
“谁踢我!”他捂着屁股戒惧地问道。
外面看着的同学已经快笑成了麻瓜,在他们的视角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德拉科的屁股上插着一根羽箭,正随着他转身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好像个小尾巴。
哈利伸出手,从他的屁股上把这根箭拔了下来,刚想说些什么,又一支箭射过来,吓得他原地一跳,好在是躲过了这根羽箭。
顺着羽箭射来的方向,他们看到了在刚才下来的阶梯旁的平台上,正坐着一个还在兀自给弩上箭的活尸。
德拉科出离愤怒地连续用着粉碎咒,把那活尸击得粉碎。
“好了好了……节省一点体力。”罗恩过来劝道:“我们不妨看一下积极的方面,至少你没感觉到疼,不是吗?”
“好像也是。”德拉科这才抓住问题的重点,“看来路易斯没有骗我们,我就知道他不会骗我们的……”
罗恩咂咂嘴,开始翻小肠:“那可不一定,上个学期魔药课考试的时候他和我说自己没复习,结果考了一百分……”
“亏我还那么相信他,结果只有我一个人考得差,唉。”
就这件事,他得记一辈子。
外面的路易斯脸都黑了,我特么真没复习好吧,那凯瑟琳非得抽查我问题,也不能怪我是不是,抽查的事儿,怎么能是复习呢?
赫敏拍拍正在吐槽路易斯的两个人提醒道:“我想你们应该也注意到那边有东西正向我们走了过来,不是吗?”
她正把手指向一个两米多高的,手里拎着长戟的活尸。
活尸的身边还跟着两条迈着抽象步伐的丧尸狗,就这么几步的路,让他们走的好像大虾上了岸一样。
最开始发现他们四个的是两条丧尸犬,它们吠叫两声,开始分头包抄,而那拿着大戟的活尸似乎眼神不是很好的样子,还在四处张望,估计是想找找丧尸犬到底发现了什么。
“reducto!”他们几乎是同时抽出魔杖瞄准那两只丧尸犬,很不幸,只有赫敏击中了其中的一只。
那只丧尸犬甚至哀嚎都没发出来就被打得粉身碎骨。
可是由于实力所限,再想瞄准另一只已经来不及了,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哈利就被丧尸犬掀翻在地。
那真实到了极致的感觉让哈利忘记了现在正在幻境之中,丧尸犬狰狞的面孔扭曲到了极点,一张腐烂得露出牙花子的大嘴不断开合,腥臭的气息熏得他脑瓜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