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婷婷是不是很没用。”
太阴神教之内的战斗很快结束,地再度浮现光明,婷婷并没有对太阴神教之人赶尽杀绝,姑娘还是第一次大开杀戒,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没事的,婷婷。”
言宽温声安慰着婷婷,挥手间根除了隐患,太阴神教的高层肯定是要清洗掉的,剩下的通通度化去接掌原本属于太阴神教的地盘和权柄,保证利益不被损害。
这一系列的事情在紫薇古星自然是引起轩然大波,尤其是原本属于太阴神教的势力范围之内,更是爆发了诸多叛乱,但都被手持圣兵的龙女平灭掉了。
“太阴神教易主,端木氏被灭,人皇后人重整太阴传人。”
“太阴神教被灭当日,据曾有无上圣兵封锁地,疑似有圣人陨落。”
“八景宫新主平灭太阴教,当世无敌势已成。”
紫薇古星四海诸洲都在议论,太阴神教可谓当世顶尖的势力,更是有圣贤底蕴坐镇,这么个庞然大物一夜易主,这如何不让那些不朽传承惊惧。尤其是金乌族,据已经在复苏古老底蕴了。
言宽的事迹流传出去之后,深深震撼了每一个人。很多人都明白,一个时代来临了。
当今的紫薇,明面上连仙三斩道的王者都没有一个,而言宽却平灭一个圣地,疑似屠掉了圣贤。这自然是让四海诸洲的势力恐惧,尤其是那些暗地里存在龌龊的人族顶尖势力。
这等人心惶惶的时刻,又一个消息席卷整个紫薇古星,八景宫新主人于太清圣境设宴,邀请人族古老势力前往。而第一个响应的势力有些出人意料,竟是早就衰弱的太阳古教。
这个消息传出之后,整个紫薇古星震动,人王殿、紫薇神朝、冥岭长生观、广寒宫等人族顶尖势力先后做出回应,太清圣境所在的芦洲,顿时又热闹了起来。
芦洲太清圣境,八景宫再度现世,紫霞冲霄,紫气横扬三万里,霞光缭绕,一派祥和,宫门大开迎接宾客。
太清圣境之外,可见到一道道流光,是强大的修士驾驭法宝飞来,纷纷降落在八景宫外。
这当中基本都是人族的强者,形形色色,男男女女都有,共同特点就是气息都很强大。
“人王殿神女代殿主送来贺礼,副殿主驾到。”
“广寒宫圣女驾到。”
“长生观护道之人驾到。”
“紫薇神朝月诗公主驾到。”
……
人族几大古老的传承,每一个大势力都是老中青三代都有冉来,有绝世老霸主,也有中年雄主,亦有圣子、神女、公主等。
众多人族修士进入太清圣境,古老的宫阙林立,一张张玉桌后,盘坐者都是一方成名人物,但能够进入八景宫的强者却不多。
“你们,这能进入八景宫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呀。”
“不清楚,我看到一些绝顶大能前辈都没能进入。”
“大概是要那些不朽传承之人才有资格入内吧!”
“你们看,那是人王殿的强者,人他们的副殿主亲自来了,这位已有三千一百岁高寿。”
一些年轻修士在议论,这时有一位老人被迎入八景宫,他银发雪亮,精神矍铄,沐浴在紫气中跟一尊老仙翁一样,乃是人王殿的副殿主,一个活了三千多岁的活化石,精气神十足。
“清古道人和三缺道人,冥岭长生观的强者来了。”
三缺道人再度来到太清圣境,眼神有些复杂。他身边则有一个相貌清癯的老人。道袍陈旧,背后是一个阴阳八卦,前方是一幅山川万壑图。
这像是一个从上古年间走来的老道人,给人以无尽古朴沧桑之气。清古道人,一个不是王体却活到了三千六百岁的绝代人物,传早已坐化。
“紫薇神朝的老皇主和机国师也到了。”
月诗公主相伴两位老者而来,紫薇神朝皇主,坐拥亿万里山河的紫薇雄主。他身穿龙袍,头戴龙冠,光芒万丈,神武无比。
老皇主身边还有着一位老道人,有一种仙气,好似不沾世俗,像是不属于这个红尘中,偏偏又有着一股贵不可言的气质。
紫薇神朝的机国师,一个精通机神算的奇人。这类强者能够明悟机预测“未来”,但泄露机过多常常会有反噬,故而这一类的修行者基本都难以善终。
“第一美人尹轻舞,还有她身边,那是广寒宫的太上教主吗!”
尹轻舞出现,跟随在广寒宫的强者身边,这一大教门人都是女子,她们的太上教主,则是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
八景宫的正殿较之从前有了很大改变,玉座神台上满是珍果佳肴,更有金童玉女在旁侍候。
“诸位都来了,先入座吧!”
中央尊位之上,言宽端坐着目视下方,洪亮的声音在道宫内回荡,没有人在这个时候不识趣开口,所有强者尽数落座。
“太阴神教之事,大家应该都知晓了吧!当年端木氏一脉叛乱,暗害人皇后人,屠戮百万生民,篡夺太阴基业,罪大恶极。”
言宽的声音铿锵有力,“人皇为人族竭心尽力,他的后人却遭背叛屠戮,累累恶行,本应人所共诛。然而那个混账却一直活到现在,直到前些时日为我所杀。
我想问问诸位,你们,还算是人族的不朽传承,中流砥柱吗……”
八景宫内鸦雀无声,没有人回应。各大不朽势力倒是想各人自扫门前雪之类的话,但看着言宽那杀气腾腾的姿态,只怕这话一出就会被当场灭掉,自然没人来做这个出头鸟。
“我知道,你们当中的一些人对我所言不以为意,但我今日召集你等过来,就是要立个规矩。”
言宽环视四方,冷冷的道:“诸位今日就在此间立个誓约吧,若再有慈屠戮人皇后人之恶行,下共诛之。”
诸不朽传承的大人物闻听此言都是眉头一皱,言宽的要求在很多人族看来很合理,但对这些掌控紫薇权势的大人物而言,却是一种“无理”的要求,相当于给他们上了个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