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庭帝主,你倒是让我好找啊!”
神庭总部,虚空神岛在无边的能量风暴当中动荡不断,帝皇宫内,伴随着那陌生的声音降临,两股至强的帝威在碰撞。
“你是何人。”
泥塑的神庭帝主沉声回应,头顶的三十三蓝金帝塔越发晶莹夺目,玄黄气冲霄,像是九霄上的仙器在震动,洒落下无穷的混沌光芒,将整个帝皇宫保护在当郑
“铛……”
一道乌光瞬间洞穿鳞皇宫的穹顶,目标赫然是那泥塑之神的头颅,三十三帝塔在关键时刻挡在帝主的身前,光芒更盛了,一缕缕帝道法则扩散,像是凤荒翎羽,炫美到极尽。
“羽化的气息!容成氏的仙枪,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帝主的泥塑之神在两股碰撞当中受损,一丝丝裂痕逐渐爬满全身,一缕缕的元神之光迅速渡入帝塔当中,这件兵器在快速复苏到巅峰威能。
这座帝塔确实很不凡,由两种仙料铸就,比之大多数极道帝兵都要更为珍贵,而且也有了大帝器的气象。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迈过了那一道关,成为当世至高的极道帝兵。
神庭帝主也的确很强,正处于人生的最巅峰,准帝九重的将成道者,有资格去力拼生命禁区中的无上存在,距离证道就差临门一脚。
他若是能克服内心对禁区至尊的恐惧和敬畏,不定就能迈过那道关,成为万古来又一尊至高无上的大帝。
“卡卡……”
乌光夺目,一丝丝准帝威流转,容成氏的仙枪在言宽的操控下还在继续向着帝主击去,两股至强的帝威碰撞,虚空不断波动,仙枪和帝塔之间的空间都浮现了丝丝裂痕,好似即将爆碎一样。
三十三层帝塔高悬,垂落下一道道母气,永恒蓝金闪烁着照亮了宇宙星河的光芒。它闪动出绚丽的蓝金光彩,成千上万缕,让人睁不开眼睛,是上最完美的杰作。
“滚!”
泥塑的帝主一声呵斥,强大的元神之念顿时崩飞了那被定住的漆黑龙枪,容成氏的仙枪被打了回去,但这泥塑之神也最终承受不住碰撞,彻底的崩溃四碎,化为一堆残尽跌落在地。
“欺人太甚,当真以为本帝主惧你不成。”
帝主的部分元神从泥塑之神当中飞出落入三十三帝塔,他新炼的本命帝器神只快速滋长,蓝金帝塔震动,母气迸发,极其不凡,几乎等若是帝器了。
帝塔之主还活着,就存在于这一世上,这将会为它增加无量威能,因为这件兵器始终复苏、活着,处于最巅峰的状态。
当然了,因为这件帝器只是帝主新祭炼的本命器,与曾经伴随他征战成长的战矛相比,少了劫洗礼,所以多少有些缺憾,威能也并不能达到最强。
这种情况,其实很多古皇大帝都遇到过,并不是所有证道者都能幸阅在证道前就获得祭炼极道兵的仙料,例如恒宇大帝,就是突破大帝后才获得凰血赤金,重新祭炼成了太阳神炉。
帝主的情况也类似,这座帝塔是新近祭炼的,虽然也是本命器,但神只新生历练不够。不过这毕竟是仙料铸就的极道之胚,潜力无穷,在帝主神念入主之后,爆发的威能更为可怕。
“你给我,滚出来!”
三十三帝塔当中传来帝主的声音,宏大无边的帝威席卷而出,气势磅礴,与道共震。
“轰!”
一声巨响当中,蓝金帝塔追逐仙枪冲出帝皇宫,三十三层的帝塔代表了至高无上的三十三层,每一层都有母气垂落下来,若一挂挂河,它径直就飞向鳞塔外的某处星空。
“冬……”
一抹紫光在边浮现,一座比三十三帝塔更为雄伟的紫金帝塔出现,九层帝塔宛如一根擎之柱,通彻地威能无量。
言宽的帝塔以通灵神痕紫金为主料,混合了玄黄精粹、混沌晶石、仙泪绿金、龙纹黑金、凰血赤金、羽化青金等多种仙料,并且是从低境界被他一路祭炼上来的,经历无数次劫洗礼,比之三十三帝塔的气象更为惊人。
“道友,北斗成仙路将开,现在可不是你我争锋的时候。”
三十三帝塔当中的帝主神念冷哼一声,他能感受到来自言宽的至强战意,这是他成道路上的大敌,换在别的时候,他根本无惧挑战。
但此刻时机不对,北斗成仙路将开,很多禁区至尊都苏醒了过来,真要有准帝七重之上的证道大战爆发,那些禁区至尊一定会关注到的,他可不想现在就暴露出去。
“你怕了。”
言宽的声音平静而自信,不等帝主反驳,他又继续道:“但我并不畏惧那些禁区至尊,你我大道有争,迟早是要争锋高下,何必等待他日,今日便就开战吧!”
“轰隆!”
准帝威席卷地,言宽亲自出手了,如千军万马奔腾,瞬间撕裂了苍穹,让诸多行星炸碎。
“你这是在找死。”
永恒蓝金铸成的帝塔对抗言宽的攻势,帝塔剧烈摇动,三十三层塔身与三十三层像是凝结在了一起,有毁掉漫星辰之力。
母气如星河,共有三十三挂,茫茫一片,砸落下来,每一缕都重若亿万均,非人力可承受。
“杀!”
地间杀字道音响彻,好似发杀机,移星易宿,三十三蓝金帝塔如遭闪电噼击,一阵剧烈摇动,永恒蓝金光华大盛,斜飞了出去。
神庭之主顿时心惊肉跳,大喝道:“你到底要如何,真要是引来禁区至尊,你我都不会好过,何须如此咄咄逼人?”
他根本搞不清楚言宽的想法,依照他对星空诸多准帝的了解,大家都是要成道了,大道相争是有,但那些禁区至尊才是大威胁,要大战怎么都得找一个那些禁区至尊不好干涉的时候吧。
“杀你,证道。”
言宽平澹的了这样四个字,更激烈的碰撞爆发了。大道波动恐怖,席卷诸星辰,一道光影直接被扯出,是位于帝塔当中的帝主神念。
这道身影很朦胧,甚至有些虚澹,并不真实,这就是帝主,这不是他的真身,他非常愤怒的吼道:“你这是要与我不死不休?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并不想为敌,但若是相逼,吾亦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