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便是新的一周,上午陈汉升跟着室友去了教室,这个月26号就是期末考试了,考完就放寒假。
所以,基本上所有科目课程已经结束,今的《社会管理实践》也是本学期最后两节。
任课老师大概也没有讲课的**,打开电脑道:“考试重点已经划完了,今咱们看电影吧。”
“哗~”
听到放电影,大家立刻就不困了。
在大学课堂上放电影很正常,关掉电灯,拉上窗帘,教室里立刻变得漆黑一片又异常安静,在投影仪上看一部电影,老师和学生都比较轻松。
就连陈汉升都会饶有兴致的再温习一遍《肖申磕救赎》、《阿甘正传》、《拯救大兵瑞恩》这类的温情或者励志电影。
不过也有一种同学,他们是不会看电影的,那就是班级里的考研党。
大二结束时,每个人就能确定自己是否需要考研,大三那就是刻苦和用功的开始。
这个时候,如果以“考驯和“非考驯作为判断标准,其实也能悄然分成了两个群体。
不过有一部分考研党,大概觉得自己对未来的追求不一样,多少有些心高气傲,虽然没有直接讲出来,不过却清楚的表达在行动上。
比如:
陈汉升组织班级活动,他们总要请一回假,陈汉升不批准,那些人也会老老实实的参加,只不过会随身带着一本书。
未必有时间看,甚至可能玩得比谁都疯,不过他们就是想表达这么一层意思——爷要考研了!
班级放电影时,他们也拿出书本复习,还经常皱着眉头左右看一看,示意电影声音太大了。
发现没人关注自己,这才悻悻作罢。
宿舍的室友聊话,他们会故意戴上耳机。
戴耳机的动作一定要夸张而猛烈,这样才能体现那种不耐烦的感觉。
······
这一类考研党,上岸率其实并不高,公管二班真正考研党的也有,沈幼楚、白咏姗、陈汉升的港城老乡谭敏。
她们的付出都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沉下心以后,根本不会在意外界的看法。
“叮铃铃。”
一节课结束以后,任课老师把电影停下来,班级里是一片伸懒腰的声音。
陈汉升和女生借了个指甲刀,漫不经心的剪指甲,还用上面自带的铁锉子打磨一下。
“咯嘣。”
有个指甲飞到旁边的金洋明桌上,他立刻嫌弃的道:“陈哥,你就不能注意点,恶不恶心啊。”
“哪里恶心了。”
陈汉升半真半假的回道:“这东西可有营养啦,泡在酒里补肾的。”
金洋明根本不信:“当我傻逼吗?”
“这是真的。”
老戴也凑过来道:“武侠里就是这样写的,老六不如拿起来嚼一嚼,不定还是甜的。”
“还可能是十三香的。”
陈汉升咧嘴笑道。
“切~”
金洋明嘀嘀咕咕不知道些什么,突然想起一件正事,他压低声音道:“四哥,我想给冬儿买个手机。”
“她不是有个灵通吗?”
陈汉升奇怪的道。
“那个是她爸的,已经用了好多年了,我想给她买个新的。”
金洋明叹一口气:“不然冬儿来了建邺,我什么都没做,怪不好意思的。”
“那就随你了。”
陈汉升无所谓道,不过他也叮嘱一句:“你不许单独去景山区那边了啊,沈幼楚婆婆和妹妹过来了,不太合适。”
“我从来没有单独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