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无极剑道的我,睡到下午才起。啊不是,是玩到下午才起床。
看村上的天黑以后。
天黑以后的世界,是另外一个世界。可其实也没什么不同,白天用白天的工具,晚上用晚上的工具,互不干涉。
“酒保的那种稳重又娴熟的行为动作,似乎赋予了这家酒吧以新的时间流动方式。”
影子在被烤得灼热的水泥板上划出一道抛物线轨迹。
我回头,看见一个老人和一只老狗,他们不再年轻,但依旧活力四射,至少要比我更有激情。
那只狗每次跳起都会和蓝色塑料盘失之交臂,但还是尽力一咬,然后落地。
有趣。我推了推眼镜,回头继续看书了。
我们以相同的速度,走向时间的下游。
粉饰与无粉饰的对比。这个是非常好用的技术。
像是在寻找生命意义的小东西。
被扯断的线头,无声的抗争,假装败下阵来是为了积蓄力量,再战一次。
只有墙角菌落的滋长与天花板电路的老化还在无声无息地进行着,它们不好意思,但暗示着时间的的确确还在流逝。
完全封闭的房间,完全地绝望。猛然惊醒,我原来只是一坨美丽的肉块,是别人的资产。我并不是我自己,我死在了无法死亡的房间里。我有什么办法出去,有什么办法找到自我呢?这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
你有很多朋友,但却从来不会分享心事,那,那你有个屁的朋友啊!你可能很富有,但如果心事不可说,就是没朋友呗。唱唱情歌吧,发泄一下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