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爷一回到王府,就知道自家的大阿哥又出事了,六王爷叫来澄贝勒,详细询问了一番事情的经过,六王爷直觉这里面一定有事,但是具体是谁,六王爷一直想不明白。
“阿玛,我咽不下这口气。”澄贝勒从回来就一直阴沉着脸,倒不是在乎那点银子,澄贝勒觉得自己这次栽面栽大了去了。
“澄儿,别急,容阿玛想想,阿玛一定会为你出气的!”六王爷既生气又心疼。想当初自己连几万两银子都借不到,都没觉得这么生气。之前是朝廷的事,这可是自己家里损失了十万两银子啊。
“澄儿,你打听到什么消息?”六王爷知道自己儿子不是个吃了亏就能这么算了的人,他自己一定也打听了不少消息。
“阿玛,现在想来,当初奕谟激我对赌是故意的。而且奕谟是赢的最多的。”澄贝勒虽然混蛋,但是不是糊涂蛋,相反他还特别聪明。
“接着说”六王爷静静的听着。
“奕谟本金来源不明,打听出来的是一个小丫鬟给他拿的钱,一万两千两的银票都是。”澄贝勒见六王爷听着,继续说道“事后,奕谟只留下六千两,剩余的四万二千两都拿给这个丫鬟了。”
“丫鬟人呢?”六王爷问道。
“这丫鬟拿到钱,就出了棚子,众人也没留意。儿子问过一些人,有人看到这个丫鬟上了一辆马车走了。”
“马车是谁家的?”六王爷急问
澄贝勒也无奈的说道。
“就是普通的马车,看不出来是谁家的。而且当时乘车来的人多,也没人跟着。儿子让人沿路打听了,也没人能说出来去哪了。”
“看来人家早有准备啊。这个马车的主人,估计就是设局的人。”六王爷很肯定的道。
“可是阿玛,现在这条线索断了,能不能直接对付奕谟,他也是知道谁在背后的。”澄贝勒急道。
“不可,奕谟是你七叔的人,还不能明着对付他。而且我现在怀疑奕谟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他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人。”见澄贝勒没明白,六王爷继续说道。
“你怎么知道和奕谟接触的,是不是也是背后之人推出来的挡箭牌呢?”
“阿玛,那就没办法了么?”澄贝勒不乐意的说道。
“澄儿,现在慈禧防我跟防贼似的,还有你七叔也一直和我作对,这还不算那些顽固派不停的给我们下绊子。现在阿玛的处境,很难有什么大动作啊。”六王爷说着不由心中哀叹。
“阿玛,我不管朝局不朝局的,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澄贝勒不依的说道。
“澄儿,阿玛一定会给你出这口气,不过你要先等等。容阿玛撑过这一段时日的。”六王爷只能先安抚这个顽劣的儿子。
“好吧,儿子听阿玛的。”澄贝勒见自己阿玛短时间内不准备出手,也只能等着了。
“你下去吧,这几天就别出府了,好好在家休养休养。”六王爷也给澄贝勒下了禁足令,怕他一时意气再惹出什么事情来。
这件事即使老七没有参与,也是默许的。奕谟赢的六千两银子,大头一定是给老七的。六王爷甚至都怀疑这件事老七也只是顺水推舟,幕后极有可能是那些老顽固们。
六王爷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论是对的,利用完自己儿子,又利用自己的性格,只有那帮老顽固能这么干。可惜你们的谋划被我猜到了,我先忍着,等我缓过手来,一定把你们都撵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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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杉回到白府,吩咐来福把马车的罩面重新换个颜色立马就去找白老爷子了,把一万两银票还给白老爷子之后,不等白老爷子说话,白景杉果断溜了。
之后带着莲花就回自己小院,把两千两银票又给了桃花,乐的桃花眼睛都快笑没了。
“桃花姐,银票还回来了,以后别成天愁眉苦脸的啦。”白景杉笑着说道。
“都快把我担心死了!行了,钱回来了,我去告诉二奶奶去!”桃花开心的跑二奶奶那边汇报去了。得,白景杉算是看出来了,这钱是自己亲妈出的。
“莲花,等明儿个,你就去乡下的庄子待一段时间。记住,教给你的功夫要认真练。”白景杉又嘱咐上莲花,“还有,你去了也观察观察那边的孩子,然后记下来,过阶段我过去看看,有用。”
“少爷,莲花记住了。莲花一定会用心办事的。”莲花连忙答道。
白景杉摸了摸莲花的头,“少爷知道你最听话了。”
“嗯”莲花一脸享受,活像一只猫娘。
抚摸了几下,白景杉就让莲花出去练功了,白景杉把《基础内功》、《履霜破冰掌》和轻功、暗器手法都教给了莲花。莲花一直也勤练不缀。
莲花已经没有亲人了,现在少爷就是她的天,少爷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当张旺选择了她的时候,她就决定一定要好好报答张旺,等知道这一切都是少爷授意的,并且之后少爷让张旺把自己带到少爷身边做丫鬟,而且还教自己读书识字,还教给自己这些厉害的功夫,莲花对少爷就只剩下崇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