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白虎的鲜血,喷溅而出,偶有两滴落在了那张极为珍贵的白色虎皮的眼眸子处,妖艳异常。
如今倒是无人注意到这一点,全部被镇住。
严舆被吓死。
张飞怒起,暴杀严白虎。
白虎山上两大首领,全部被杀,堂内数百“刀斧手”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无一人上前为王报仇!
严白虎。
他可自称东吴德王,啸聚山林,麾下万余部众,如今却被张飞杀死在白虎堂内,数百手下面前。
可笑的是。
竟无一人有胆魄上前,聚众贼,杀张飞。
许贡早就坐不住了,三两步上了严白虎的位置,从架子上取来一柄宝剑,甩给张飞。
张飞抽出宝剑,只见寒光凛凛,严白虎的首级便被割下,鲜血喷溅,染红了张飞脚下之地。
顺手,张飞再将严舆的脑袋割下,将后者头颅丢给许贡,咧嘴一笑。
“郡守,可有胆魄,随本将军走一遭?”
许贡豪迈一笑。
“若没有这般胆气,可会陪着将军上了龙潭虎穴?”
许贡手慢,没接住严舆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两圈,许贡还有些不好意思,弯腰拎起严舆头颅。
鲜血止不住的淌着。
张飞一手提剑,一手提严白虎的头颅,在白虎堂内数百刀斧手战战兢兢的目光中,走出了白虎堂。
堂外,聚集了一众山贼。
见得张飞和许贡提着两颗脑袋出来,初疑惑,再色变,后大惊,纷乱嘈杂,一时间全乱了。
有人惊呼,有人奔逃。
“看!那好像是大王的头颅!”
“真的是大王的脑袋!”
“天塌了!”
“大王!”
“……”
众多山匪见此,泪奔者有之,愤怒者有之,惊惧者亦有大半,但就是无一人胸有胆魄,勇气。
张飞见状,不屑冷笑。
“军师层言,还想要用此山中之乱匪,飞今日见之,正如坑中之蛆,恶臭难闻,令人作呕!”
许贡从旁,身后数百刀斧手,面前千余山匪,胆气横生,丝毫不惧,却不敢对陈舒有何评论,但说道。
“军师算无遗策,翼德将军切莫坏了军师大计才是!”
张飞闻言,撇撇嘴,答应一声。
“正是如此!”
随后,张飞往前一步,一人独面千余山匪,提起手中严白虎的头颅,将之公之于众,让远处的山匪也能看到。
继而大喊。
“严白虎已经授首!尔等若想试试本将军宝剑锋利,亦可上前!”
声若洪雷,在山间传开,惊起鸟雀飞逃,山兽蹿离,山寨之中千余盗匪更是无一人敢上前。
正如张飞所说。
此间山匪,如坑中之蛆,恶臭如粪。
见状。
张飞大怒。
喷道。
“进又不进!退又不退?!”
“尔等可是在戏耍本将军!?”
“吾之宝剑可杀严白虎!亦可杀尔等!”
此因炸雷,狂放震动原野,在谷中回荡,震得白虎堂内外一二千人捂着耳朵惊惧抱头蹲下。
更有胆小之人,两眼一翻,腿一瞪,被活生生吓死数十。
那许贡跟在张飞身边,似有胆气加身,不觉耳膜疼,反而愈发雄迈!
望着张飞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敬佩!
张飞见状,怒喝一声。
“投降可绕尔等性命!”
有山匪惊惧,丢下手中武器,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有一人丢下武器投降,就有更多人效仿,一时间,无数人丢下手中武器,或蹲,或趴,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