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兰的子过得很平静。
无论是鲁智深、林冲醉酒还是扈三娘的事儿,都没有影响到她。
她和李师师生意倒是做的红火,甜品店又开了一个,万楼也有了分店。
就是今年张青、孙二娘夫妇种植的蔬菜的收成大好,本来打算明年大干一场。
于兰想,今年朝廷上已经收到了收成的喜报,明年肯定有不少人知道这一点儿,会开始种植。
不过那些农民不一定知道,所以还是可以做。
但明年下一个季度就不知道了,所以她和张青孙二娘说了这些。
张青倒是无所谓,这是属于额外的收获,就是没有这些,他们还有一个店,这个店是于兰的,但是他们打算盘下来。
他们已经打算盘下来了,这一次卖出去的蔬菜都很顺利,所以扣除了本钱,赚的也不少。
居然足够让他们盘下酒楼了。
酒楼盘下来之后,于兰也把跟施恩的账结清了。
施恩如今有了余钱,又看到了卢俊义在东京买了房子,也有些蠢蠢动,要不要买一个房子。
他如今已经把爹娘接过来了,是租在京城离着于兰和卢俊义的房子很近,就是隔着一条巷子的。
他在京城里头有了公差的这份差事,他爹娘也心思活络的想要给他张罗一个媳妇儿。
施恩原来还不大想的,但是看着父母殷勤的期盼,最后也点了点头。
张青和孙二娘,因着梁山的人来了,所以多留了两天。
走的时候,孙二娘倒是和顾大嫂依依惜别。
顾大嫂还特别可惜,以她的实力没有进入梁山。
孙二娘倒是不觉得可惜,以前她也想进梁山,但现在生活稳定了下来,也有了一些余钱,却不必过打打杀杀的生活。
真没有必要上梁山做那些勾当。
不过现在梁山的人也步入了正轨,他们都被归为军,往后许会建立军功也不一定。
孙二娘偶尔问了张青,想不想要一个前程,跟武松、卢俊义或者施恩他们一样。
张青却摇了摇头,“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好的!你看武松兄弟,官职大了,可这年头不太平,他跟着童大人到处打战,奔波劳累,却总是和弟妹分离,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我不想你我之间也要这样……”
张青的话,让孙二娘有一些动容。
他们夫妻感一向和睦,只可惜一直没要到一个孩子。
想到这一点儿,孙二娘的心就有一些微妙。
她想在走之前上相国寺上香,上香其实是想要一个新的孩子,也是为了那个没出世的孩子祈福。
也便是这一次,于兰才知道张青和孙二娘夫妇原本是一个孩子的。
可是来的不巧,孙二娘当时还不知道自己怀上了,又折腾没了,夫妻俩以为以后会有的,但谁也没有想到过,之后却再也没有怀上了。
因为这一点孙二娘一直都很自责,张青却没有为此而说什么。
他怕自己再说多了,孙二娘就会更加难受。
为此于兰又给二人送了空间灵泉的水的竹叶青,只说这个酒难得,让他们俩带回去喝。
他们二人本都是好酒之人,当然更明白于兰的酒,那可是进入到了宫廷成为御酒的。
于兰送了两坛酒,夫妻二人当成宝贝拿回去了。
他们当然不知道,于兰倒是希望,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能听到喜讯。
临近年关的时候,总算是听到了童贯带领的军队,要凯旋而归的消息。
于兰的心说不出的激动。
这一次的他名声大显,虽然很大一部分是童贯给他造的势,但也是因为他本在战场上厮杀也很勇猛。
为此京城里头固然有一些风言风语,但是较之前倒是少了很多。
于兰的店里头也多了一些平里头没有的贵妇,借此来跟她说上几句话,其实京城的贵妇圈子,她一直没有怎么融入进去。
可能一直她都是以一种外来人的份自居,她们无意和她结交,她也不会巴巴的上赶着结交。
结果这一次,这些人倒是改变了看法。
或许这个并不是她们本的意思,朝堂上的一举一动也会影响着这些贵妇她们的交际圈子。
于兰不久之后,还收到了一个请帖,这个请帖不是别人的,而是茂德帝姬的。
这倒是引发了很多人的惊讶,茂德帝姬之前找过于兰的麻烦,这个很多人稍微一打听都知道的,不知道为什么如今她们俩好像又有了交集。
茂德帝姬发请帖是因为她的生辰宴。
不再蔡府举办,倒是在帝姬府。
蔡府今年又是多事之秋,茂德帝姬请的人倒是比较少。
于兰就是其中的一个。
只是这礼物这一块儿,于兰就不知道该备些什么了。
李师师却道:“她一个金枝玉叶什么没有,你随便送一坛酒就好了!”
于兰摇了摇头,“哪能这样送礼?”
虽然她酿的酒不错,但帝姬本不缺酒,她就算想要宫廷御酒也是可以喝的。
于兰最终中规中矩的送了一对玉如意,这东西订做的,还很贵,她心疼了好几天。
李师师觉得她绝对是活该。
她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
“横竖都是你自己的决定!”
于兰总觉得,她好像对茂德帝姬有一些成见,也不知道是不是燕青为茂德帝姬做事儿被她发现了。
她一想到这里心脏就砰砰跳,这些关系乱的很,她到现在都没有理清。
想了一下,燕青很快就回来了。
蔡府那边的事儿,还没有圆满解决,也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还会不会找他的茬儿。
这几天,于兰一直想这些东西,却一直都没有敢同李师师说起。
等到茂德帝姬生辰宴那天,于兰才知道茂德帝姬请的人确实少。
除了宫里头的几个公主,还有太子妃以及她原来的闺蜜之外,竟也没有什么什么人了。
能来这里的人,各个品级都比于兰大。或者说,于兰压根就没什么品级。
光是行礼就行了半天。
旁人也打量她打量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