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二:恁祖宗来了!正文卷第二百三十章听说你很喜欢秦始皇?黄巢的动作干净利落,理由也有很多。
葱花这条路走不通,那可以走牛肉的路子啊。
而黄巢这个人效率也比较高,说杀人就不会把人留一口气。
那位钱·头皮痒·水太凉·谦益被黄巢一颗子弹穿胸而过,躺在地上支棱半天都没起来。
还行,这句话没来得及去和多铎说,也算是保全了他所剩不多的名声。
为何这么说?你猜他为何告病在家?不还是因为科举舞弊吗?
天启元年,钱谦益出任浙江乡试主考官,同年,浙江发生了科场舞弊案,考生钱千秋科考作弊,将“一朝平步上青云”写在每段话的末尾作为暗号,与考场官员金保元、徐时敏勾结。东窗事发之后,钱谦益受到牵联遭到罚俸的处分。
这事儿在崇祯年间又被挖出来过,当时正当推举阁臣的时候,钱谦益考虑如果礼部尚书温体仁、礼部侍郎周延儒并推入阁,则名在己上,故阴谋阻止,所以与二人结怨。二人趁机追论钱谦益受贿,李·爱新觉罗·由检在文华殿亲自召见对质,钱谦益引咎撤职,坐杖罚。
而钱谦益的梗,远远不止这些。
南明弘光元年五月,清兵兵临南京城下时,柳如是劝钱谦益与其一起投水殉国。钱谦益沉思无语,最后走下水池试了一下水,说:“水太冷,不能下”,柳如是“奋身欲沉池水中”,却给钱谦益硬托住了,是为“水太凉”。
五月十五日,钱谦益率诸大臣在滂沱大雨中开城向清军统帅多铎迎降。史敦《恸余杂记》记载:“豫王南下江南,下令剃头。南明民众对此议论纷纷。一日,钱谦益忽然说:‘头皮痒得厉害“,突然出门而去。家人以为他去用篦子篦发。不一会儿,剪了头发,留着辫子进来了。”
顺治三年正月,清廷任其为礼部右侍郎管秘书院事,充修《明史》副总裁。柳如是留居南京,这就是“头皮痒”的梗。
至于说后来降清又反清,其心理历程大抵是和那些思念故明宽松政策的士大夫差不多。不是因为多么喜欢明朝,而是因为带清太不做人了。
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幻想着清军入关依旧可以过舒心日子,可惜终究不是它们的同类,舒肤佳又杀不死你。
且不提黄巢在明末大杀特杀,京城那边,朱由校已经见到了他的祖宗朱元璋。
没别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朱元璋的气质,一般人可是模仿不出来的。
“不肖子孙朱由校,拜见太祖高皇帝!”朱由校心神激荡,跪在地上磕头行礼。
魏忠贤在边儿上抖得像筛糠似的,生怕太祖高皇帝一个不高兴就给他剥喽。
“起来吧。”朱元璋走到龙椅边上坐下,看都没看在一旁发抖的魏忠贤,只是问道:“听说你小子,木匠活儿做的不错?”
朱由校“啊”了一声,抓抓头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万一答得不好,那可是要挨揍的。
面前这位太祖高皇帝的脾气,身为子孙后代的他可是十分了解。别说是揍他了,就算是把他给剁吧了,满朝文武不仅不会反对,甚至还会拍手称快。
他可知道自己即位这几年以来任用魏忠贤一党来制衡清流东林一派,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名声。
但凭心而论,他也不是很后悔就是了。这样至少权力还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也不会被下面的人给蒙蔽。正所谓黄河的水浑浊,灌溉了两岸数万亩的田地;长江的水清澈,也灌溉了两岸数万亩的田地,不能因为水清而偏用,也不能因为水浊而偏废。
事实上来说,朱由校也不是个废物,也不是很容易被忽悠的人。天启六年的时候,袁崇焕已经开始上疏说五年平辽的事儿了。但身为工科狗的天启皇帝对于细节这一块儿十分重视,提出了一系列的问题,袁崇焕的回答让他十分不满意。
所以朱由校便表示朕知道了,袁大炮你下去吧,好好干活,别整天吹牛。
等到他弟弟朱由检登基以后,袁崇焕再次宣称五年平辽,崇祯要钱给钱,要人给人,结果嘛……大家都知道了。
而袁崇焕的死后哀荣,有时候是因为生前功劳大到了无法回避的地步,后继者受恩惠太重,所以不得不操办一场,以示不忘本,借此来堵住悠悠之口。满清将他塑造为忠臣义士,恰恰可以进行种族和文化上的攻击,可以釜底抽薪、从根子上打击民族自信心。可谓用处极大。这种釜底抽薪的好材料,自然要大用特用了。
在这种情况下,高度吝啬、自以为坐稳了江山、保留各种裙带关系清理汉军旗导致满清进一步封闭的弘历,就进行了大力吹捧袁崇焕的行为。
所以综上所述,袁崇焕更是满学会会长阎某年老尸亲自为汉族指定的民族英雄。通过学习袁崇焕的英雄事迹,人们可以深刻地认识到:汉族的皇帝都是和李·爱新觉罗·由检一样残害忠良的昏君加暴君,汉族的人民,都是吃忠良肉的愚民加暴民,必须时刻、深刻地反思自己的民族劣根性。
一切的行动都是有目的性的,而抬高袁崇焕的恰恰正是这批人。
哦还有一批是袁崇焕的老乡,他们不问对错,只是因为地域而胡吹一通,这是另一种行为。
所以只要碰到袁吹,查成分就完了——要么是清粉,要么就看IP。
至于说朱由校的木匠活……嗨,木匠活好啊,他是真的喜欢,打心眼儿里喜欢做木匠活。
“有点爱好很正常,但不要荒废朝政。”老朱坐在龙椅上,叹了口气:“咱问你,去岁税赋如何?”
“回太祖爷爷的话,去岁地亩银数三百四十八万七百一十二两,盐课银三十二万二千七百二十两,芦课银二万八千九百七十两,关税银六万五千二百两,另外还有辽东旧饷七十二万四千八百两,山东青州、登州、莱州三府因停止海运照旧派征十万七千两……只是……”
老朱眉毛一挑,对于朱由校的对答如流有些意外:“只是什么?”
“只是……缺口依旧有一百六十四万两。”朱由校叹了口气:“我大明现在处于寅吃卯粮的阶段,若等到卯粮也吃完之后,真不知道我大明还有什么可吃的。”
“放心吧,咱已经让人去处理那些个宗室,还有士绅。”老朱叹了口气,他也有点舍不得那些个子孙,但比之大明朝来说,还是明朝更重要。
在这个时间段,宗室已经在事实上成为了盘踞在大明身上的巨大毒瘤。若不短痛一下把它们清除掉,迟早会爆发出更大的问题。
“只是……呃,太祖爷爷,福王叔爷那儿……”朱由校还想试探试探,对于福王的情感,他可以说是比较复杂。
老朱就着重给他讲述了一下李自成围困福王时,福王是如何吝啬不作为的。
朱由校叹息一声,表示太祖爷爷做得对。
就算太祖爷爷做的不对又如何?他朱由校还敢反对老祖宗不成?
太祖爷爷永远是对的,如果不对,那就参考上一句话。
其实小木匠对于各地藩王的感情也没多深,但他深知自家这个祖爷爷对于后代的执念,面上当然要表现出来十分友爱的样子。
老朱的意思是,各藩藩王全部进京,并且从这一代开始降爵继承,且对于宗室不得从事各种职业的禁令进行解禁。朱由校当然没有意见,甚至是举双手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