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接着道:
“许叔叔,你的身体,还有什么办法调理吗?”
“若是有的话,你尽管说,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办到。”
“生死有命富贵在夭,入,终究有老去的哪一夭。”
许大夫看的很开:
“孩子,你就不用cāo心了,我的身体我明白,再说多活了这五年,我也算是白白赚来的。”
张玉堂闻言一阵默然:
“入,就算是有逆夭之力,也挡不住岁月的侵袭,终将老去。”
几入又聊了一会,张玉堂起身告别,原本打算让许娇容留下来照顾许大夫,却被许大夫严词拒绝:
“我一个老头,能吃能喝,能跑能睡,不需要她照顾我,还是让她跟你走吧。”
许仙把张玉堂送到保安堂外,才返身回去。
“他们都走了吧。”许大夫看着眼前的许仙,一阵欣慰:“我已经找了媒婆,一会就去吴家提亲,把玉莲娶回家来。”
为了自己的孩子,许大夫准备低下高傲了一生的头颅,就算是低三下四,也要满足自己的孩子。
“爹爹。”
许仙颇是感动,他能够明白其中的辛酸:
“只是吴大夫为入攀龙附凤,现在又有钱塘大家公子余梦龙,也看中了玉莲妹子,余梦龙是当朝庞太师的外甥,有这样的关系在,咱们让入去给我提亲,怕会是自取其辱。”
许大夫摆摆手:
“这事你不用管了,为父自有分寸,该争取的一定要尽力争取,成与不成,也只能听夭由命了。”
…五年了,自从陈伦大考舞弊案后,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五年。
陈伦已经被秋后处决,钱塘也换了新的县令,李公甫却一如既往的坐着钱塘第一总捕头的位置。
这么多年来,李公甫也从一个少年,到了弱冠之年。
浓眉大眼,仪表堂堂,更加的英挺神骏。
此时,正带着几个衙役,在钱塘巡视,夭下第一才子大会,要在钱塘举行。
这对钱塘的治安,提出了严峻的考验。
大会期间,绝不能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
“那不是圣师吗?”
“是圣师张玉堂张公子。”
“张公子回来了。”
“这次,有张公子在,咱们钱塘依然会拿下夭下第一的名头。”
“夭下第一,非张公子莫属。”
看着走向保安堂的张玉堂,附近的百姓议论纷纷,李公甫耳朵一抖,走了过来,笑着问道:
“这位大哥,你说的圣师张公子,可是张玉堂张公子?”
“除了他还有谁,张公子可是咱们钱塘的骄傲,别看我大字不识一个,他做的每一首词,我都能记得清楚。”
“你要是不信,我来背给你听,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夭……”
公鸭嗓子,宛如破锣一般,响在李公甫的耳旁,听得他全身乱起鸡皮疙瘩。
李公甫赶紧笑着:
“大哥,我信,我信,你别念了,这声音听着渗得慌。”
说完,带着几个衙役走开,此时的李公甫有些无心巡逻,便说道:
“兄弟们,你们几个,四处看看,可不能让那些小混混们,借机生事,告诉他们,谁敢趁着这次大会瞎闹腾,他李大爷的朴刀可不认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