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婚姻一旦确定下来,一般的情况下,都是天长地久,一辈子的大事情。
不像现在,订婚如儿戏,谁也不知道能撑多久,也许是一阵子,也许是二阵子,待三分钟热度过去,便要分离。
以至于,离婚的越来越多,缺少了一种责任感。
看着热情如火的李媒婆,张玉堂羞涩一笑:“李婆婆,我还小,还没有发育完全,要不等几年再说吧。”
“张公子,不是我说你,好姻缘要好好把握,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李媒婆看着羞涩的张玉堂,笑眯眯的说着:
“我说的这家小姐,可是家财万贯、颇有权势,更难得是这小姐知书达理、温柔娴淑,就算是整个钱塘也难以找出来第二个来。”
“真有这么难得的女孩儿?”
一旁的张夫人听得怦然心动:
“那模样儿长的如何?可标致吗?”
“要说模样啊,不是我给老夫人你吹。”
李媒婆一看张夫人感兴趣,立马向着张夫人介绍起来:
“有那么一句话儿说得好来着,那真是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那可是天仙一般的美人儿,也只有贵公子,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才能配得上,换第二个人,我端是不肯说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婚姻的基础。
只要张夫人、张员外点头同意,就算张玉堂同不同意都无所谓,所以见张夫人感兴趣,李媒婆赶紧向着张夫人卖弄起口舌来。
把那女儿说的是天上少有,地上少见,简直是万万年难得一遇的绝顶佳人,大有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的意思。
张夫人听后,不住的朝着张玉堂使眼色,想让他不要急着推拒,可以看看再说,真合适的话,倒不妨定下亲来。
要是能够及早的为老张家传宗接代,让自己早日抱上大胖孙子,那将是一件多么令人感到幸福的事啊。
只可惜,张玉堂在一旁装聋作哑,不闻不问,恍如神游天外、不在凡尘,张夫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有主见,不便勉强,暗暗叹了一口气,脸上却挂着笑容,对着李媒婆说着:
“李大娘,你先回去,这事儿,我和老爷两个人,再掂量、掂量,若是合适的话,到时候给你个回信如何。”
“这可是终身大事,自然要好好考虑、考虑,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李媒婆笑着:
“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钱塘孙家找我说媒找了好多次,恰好我手里有几个好姑娘,不如去他那里看看,是不是有可心如愿的。”
“李大娘慢走,阿贵去送送李大娘。”
张员外站起来,笑着送了一下李媒婆。
“是,老爷!”
阿贵拿着一把雪花银,快步走了上去,低声道:
“李大娘,这是老爷、夫人的一点心意,让你买点茶水润润嗓子,为公子多多操心留意。”
李媒婆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嘴上笑着:
“张员外、张夫人真是太见外了,都是乡里乡亲,为张公子说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好意思收什么钱财,赶紧拿回去,赶紧拿回去。”
话这样说着,手却非常利落的从阿贵手里接过银子,快速的放到衣兜里面,用手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