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了么?”
老乔别墅。
始终留着这栋房子的我,没办法在治安营或者司法委办公了,就怕让那个小浪蹄子缠上。尽管上一次我胜了一阵,可谁能保证下一次也一定赢?
这还不见好就收?
“放了。”布热阿在旁边低着头啃指甲,有时候我都觉着他会连皮带肉一块扯下来。
“人走了?”
“没~”布热阿抬起头哀叹了一声:“在勐能逛街呢。”
我笑出声了:“这都是做专机去巴黎逛街的主,跑勐能逛什么街?”
布热阿不啃手了,坐到了我旁边。
“哥,有个事我不明白。”
“这个女人吧,一点出格的事不干,不像是来找茬的,可你在勐能这么久,都认识谁,我全知道,她也不是你朋友啊,你说她为什么专逛勐能的小馆子想要了解你呢?”
布热阿前边说的话,我一句也没注意听,可后边给我问醒了。
她不是在逛奢侈品店,是在逛苍蝇馆,因为那儿有民生。
“都说什么了?”
布热阿回应道:“咱的人不敢跟太近,怕让人发现,有些话没太听清。”
“听见的部份是,她手下人问她‘咱们为什么天天吃东北小饭店?’她回答‘许锐锋是东北人,咱们看不透他的内心,却能感受到那片土地。’。”
这也行!
我用力眨了眨眼,从没见过谁谈判这么谈的,这不是玄学么?
“她又找我了么?”
“找了。”
“还专门问了预约是个什么章程,需要提前多长时间……”
这是碰上茬子了啊。
林闵贤手下的人要都是这个档次的,他能独霸东掸邦还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这种人要是都能心服口服,我都不敢想林闵贤什么样。
“你们咋说的?”
“就说不知道啊,本来也不知道啊,咱勐能向来都是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能见着你的,一种是见不着的,什么时候有过预约啊。”
瞅瞅,这就是差距。
“虎玩意儿。”
布热阿这回可不乐意了:“哥,我没做错啊。”
“还没做错呢?”我掰饽饽说馅的解释道:“你哥玩了命的用司法委发布了一个声明,求的是什么?”
“咱就跟脱光了求雨的术士似的,好不容易给天跳阴了,你这不等于拿防雨布直接都把方圆数百里全给罩了么,你这是一滴雨水也不打算让你哥看见啊?”
布热阿一个劲儿摇头:“不懂。”
“你也懂不了!”
我那是拒绝么?
是为了让他们上杆子!
这回行,人让你们一杆子全打死了,没准啊,明天人家只能回去,还得说勐能不懂待客之道,不好交往。
我就不该去治安营,这要是在司法委,这点事半布拉、老鹞鹰能办得明白儿的。
“哥。”
布热阿隔了很久才又张开了嘴。
“嗯?”
我用鼻音回答了一句。
“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
“阿姆开骂了。”
“昨天家里包酸菜馅饺子,和我拳头一样大,我一边吃她一边骂,说自己有儿子却看不见,只能拿别人儿子当自己儿子养,也不知道这是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