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撒谎,也知道自己的**又一次膨胀了,这一刻的我从想成为勐能的王到想成为佤邦的皇帝之后,拥有了第三个念头,那就是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时代。
这是古今王朝历代帝王的梦,可在历史中那些风流人物,又有几人能够做到的呢?
而我敢去做这个梦的原因,是在无聊时刷手机视频看到的一个记录片,一个关于迈克尔杰克逊的纪录片。
历代统治者当中很多人都不曾拥有的‘独领风骚’竟然让一个明星办到了,可很多政治家想要完成一场同样的表演时,却被历史标注上了‘政治闹剧’的标签。
直到我看见了于老师的演讲……
在恐惧感出现之后,我一直在心里询问自己到底在怕什么,是怕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呐喊、还是怕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
百思不得其解中,我忽然明白了另外一个事实。
我不是一个领袖。
由始至终都不是。
直到今天,我依然只是一个江湖大哥,还在躲避着摄影机,没事藏在市政府大楼里惦记着捅咕捅咕这个、琢磨琢磨那个,否则,我不应该惧怕任何人、任何组织、任何事。
那么领袖是什么?
是信仰?
是精神力?
我在这个问题之下迷茫了很久,终于在反复琢磨于老师的表现之后,想通了这个问题……
领袖,其实是方向。
就像竹叶青和我说的那样,她在国内结过婚。
很普通的相亲,很普通的拒绝了对方,又很普通的被对方说‘可以从朋友开始接触着试试看’,甚至,人家都上门提亲了,她还在恍惚。
她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对方,只知道在交往过程中对牵手不怎么抗拒后,那个男的笨拙的吻了过来。
这是一个迷迷糊糊的过程,没有求婚、没有表白、更没有海誓山盟和歇斯底里。
父亲说‘那男的挺好,看起来挺老实’,母亲说‘不就是老百姓过日子呗,哪能每一天都惊天动地’。
就这么着,她结婚了。
结婚了!
这就是很多八零后的人生,他们没有在特别残酷的环境下成长,也没有多么勾心斗角生存,傻大憨粗的宛如庄稼地里的粮食,到了日子就生长,长成了以后,心理年龄实际上根本没比童年时期强上多少。
直到俩人顶门户过日子了,才发现,这孙子怎么一身毛病啊?
这怎么和我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了呢?
正当要以捍卫自己的身份喊出什么响动来,又被三亲六故摁着,往你耳朵里灌‘习惯了就好了’、‘谁家日子不是这么熬过来的呢’。
你想自己做主,门儿都没有;你想通过沟通改变对方,人家还拿自己当独立个体呢,根本没有融入婚姻状态下的生活环境。
最后,只能一拍脑门儿:“我当初怎么像个**似的,就这么嫁了?”
紧接着网络上的各种鸡汤成了半夜抑郁的主要调料,手机里稍微蹦出了一个女拳,立马就能说到你心缝里。
你宛如缰绳在别人手里的驴,被怎么牵怎么走。
最关键的是,当你睁眼望去的时候,会忽然发现,和你一样状况的人还不少,大家都以为这是成熟的晚,实际硬熬到了人过中年天过午才明白,这叫没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