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修沉声说道:“你既然是大周的官员,为何口口声声要对黑池国仁慈?那么多次的教训,还没让你看到事情的真相吗?
国家和国家,根本就不是靠仁慈就能够让两国和平相处的,靠的是利益和武力。
大周有足够的武力,这样他们不敢跟大周作对;如果能够牵制黑池国,让黑池国附属于大周,它就不能跟大周最对。
这一次,若是没有我研制出来的武器,损失惨重,而且黑池国和扶桑国,两面夹击。大周即使没有被灭国,但也会被动摇国本。
如此一来,死伤的士兵和老百姓,不计其数。黑池国可曾对大周仁慈了?若不是查到的名单里没有王御史的名字,我都以为王御史是黑池国隐藏在大周的奸细了。”
王御史听到白宜修的话,额头上满是大汗。
他觉得安王和镇国公老爷子的说辞居然有几分道理。
以前他们也是坚持仁慈,放了那些黑池国的人,可这黑池国经常会撕毁合约,继续侵略大周。
因为黑池国是游牧民族,他们骑着马,抢了就跑,追不上。
等到大周动乱,或者遇到灾荒的时候,黑池国就开始大军进攻,的确不讲道义。
想到这话,王御史连忙跪在地上,“陛下,微臣一片忠心。刚刚微臣思虑不周全,一叶障目了。多亏了安王和镇国公这一番震耳发聩的话语,让微臣了。
黑池国不讲道义,我们跟他们讲究道义和仁慈,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没有任何作用。既然以前的办法没有用,那就试试镇国公的办法,或许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