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这话,纷纷把药材带回去。
他们也饿了,而且这里蚊子很多,脚脖子都被蚊子叮得特别痒。
村民离开之后,孙盈盈把药材放在里面摊开了,晾晾,这样可以保证药材不坏。
晚上回去的时候,白宜修还想像往常那样住在二奶奶家里,可刚走到门口,就被白洪海拉走了,“那院子里有姑娘家,你住在这边不合适,住我家。”
白宜修哭笑不得,长辈还是不相信他啊,“大伯,你家也没有房间啊,不像我二奶奶家里,有足够的房间。”
白洪海没好气说:“你住秀珠的房间,让秀珠住这边。你小子,既然改好了,那就规矩点。孙同志和她妹妹住在那边,你一个大男人往那边凑,这是想干什么?耍流氓吗?”
听到这话,白宜修五雷轰顶,看来在他完全改好之前,是不能靠近孙盈盈半分了。
孙盈盈笑得可开心了,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看惯了从容不迫,风轻云淡,高高在上的白宜修,突然变成这样的小瘪三风格,特别有趣。
白秀珠连连点头,“爸,你说得对。我搬过来,去二奶奶家住,让三哥住在我家。若是没有花花心思就罢了,若是有,爸,你一定要打断他的狗腿。”
白洪海点头,义正辞严,“那是必须的,我看着呢,这小子不敢胡来。”
说完,已经拧着白宜修的耳朵往家里走了。
白三狗就算再混账,但也只是跟同辈之间打架,从来不跟长辈打架,更别说此时拧他耳朵的是他亲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