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洪海听到这话,也是一愣,疑惑不解,“孙同志,你这学习医术的时候,难道还学习兽医吗?”
好像这是两种不同的范畴吧?
孙盈盈想了想,然后想到了一个颇为合理的理由,“其实人也是动物的一种,可能是我比较有天赋吧,而且小时候对一些小动物比较感兴趣,所以就一并学了。本来以为一辈子用不上,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机会在白鹤村用上。”
白洪海听到孙盈盈的解释,开始相信了,不过他还有疑虑,“畜牧队那边其实很臭的,很脏的。
虽然那些活不重,我曾经安排给来村子里的两个城里来的女同志,但她们嫌弃那边很臭,很脏,不愿意去,背地里还说我故意为难她们。
天地良心,我是看她们干不了农活才给她们安排的,最起码可以赚全公分。”
孙盈盈听这话,眼睛越来越亮,“村长,她们不干,我能干那些活,我也不嫌脏,只要能赚全公分就好。
这样我就能养活我妹妹了,村长,你也放心,我去那边做事,一定会让你看到比别人做得好。”
白洪海从这次孙盈盈组织大家采药,炮制药材,卖了很多钱,家家户户都分到了钱,就能看出来这孙盈盈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既然孙盈盈此时跟他保证了,白洪海也想看看孙盈盈如何做能让畜牧队那边看到明显的好处?
白二奶奶见白洪海还犹豫,就给孙盈盈说话,“难得盈盈开口求你帮忙,你就答应吧。这孩子也是想想好好地养妹妹,这样重情重义的孩子,在她有难处的时候,咱们能帮就帮,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