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秋弯下腰,清寒的美眸里泛着凌厉,用棒球棍戳了戳,确定厉冠宇不会醒。
他转头道,“老师,报警,喊你的律师过来。”
话音刚落,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虞南秋松开棒球棒,漫不经心的抬眸,一个错身,过肩摔把厉冠宇的助理摔在地上。
从口袋里抽出一个丝巾,压着手臂,捆在了手腕上。
“忘了,还有一个。”
后面的卞怡和掏出手机,刚刚挣扎间隔离贴被撕开了一半,接触了alpha刻意释放的信息素。
现在身体还在颤抖,甚至有些头晕。
他蹲下,手撑着地面,“你好,这里是松临公司的a区地下停车场,我是卞怡和,我的前夫厉冠宇蓄意伤人,利用alpha的身份骚扰我。”
虞南秋回到车里,拆开一个干净的毯子给卞怡和披上,让他坐自己的车里休息。
“谢谢你,南秋。”
虞南秋一只手支着下巴,把车辆往前开,堵住了这条路,保证现场,“小事情,比起当初你帮我的容易多了。”
卞怡和的呼吸渐渐平稳,尾音转冷,眼神执拗又坚决,又带着一丝对自己的嘲讽,“南秋,突然觉得自己浪费了好多年的时间。”
“我已经预约了抹除标记的手术。”
“什么时候?”
“九天后,大年初二。”
“老师,什么时候重新开始都不晚。”
他们的关系,应该是有年龄差的旧友,这么多年,没有过多联系,依旧是好友。
“你呢,还和那个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一阵风吹过,虞南秋长长的眼睫垂落,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他指尖用力,掰断了烟条,一个抛物线滑出,扔到了垃圾桶里。
“早分了,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在卞怡和的记忆里,虞南秋一直如此的潇洒。
他点点头,不再问了。
警察来的很快,先提取现场的监控和证据,包括卞怡和被撕开的隔离贴,以及现场的信息素浓度也进行了证据保留。
卞怡和的经纪人来接他,带了新的隔离贴,留下律师跟进。
这个春节,厉冠宇要在拘留所度过了。
虞南秋做完笔录,和卞怡和告别,“老师,我要去雪村录节目,先走了。”
卞怡和喊住了他,“南秋,我可以去吗?”
厉冠宇和厉家的骚扰,还有各种采访和狗仔。
卞怡和想要离开这些吵闹。
“我是自驾游。”
“没关系,我想要试一试。”
他们两人站在警局的门口,马路对面是举着摄像头的记者媒体,这样的决定很是突然,甚至看起来不合时宜。
卞怡和想要重新开启新的生活,他会开始做一些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解开对自我的约束和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