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佛系，是一种态度。—— 佛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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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哥，借你脑袋一用。”
江凡脸上浮现暴虐之意，强劲无比的圣者气息释放，霸道毁灭的紫色雷霆瞬间锁定牧道，以两人为中心区域，千米范围的一切都在坍塌，湮灭。
一切消散，唯有牧道和江凡两人，站在废墟之内，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对方，此刻，已经没有了好兄弟之间的情谊，几十年兄弟情谊，在刹那间便灰飞烟灭。
转而就是生死仇敌。
“道哥，今日，我终于能够和你好好的打一架了，我们去荒野打，如何？”
“好，我也想看看，隐藏这么久的人，究竟是什么人物。”
刚刚的那一击，已经引起了梼杌庇护所内许多强者的注意。
牧成，邵云景，血皇，还有一些高手相继赶来。
当他们看到战斗的两人是牧道和江凡，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之色，特别是牧成和邵云景。
这个场景，不像是打闹，而是真正的生死决斗。
只是，没人解答他们的疑问，牧道和江凡两人，速度快若流星，几瞬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
荒野之中，牧道和江凡两人立在空中，谁也没有急着动手。
在他们万米之外的某处空间内，渊尊和玉祁，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
玉祁手中浮现一道由空间力量凝聚的小刀，不断在指尖弹跳，每弹跳一下，便化作不同的武器形状，他是精通空间之力的SSS境圣者。
“渊尊，你说，他们俩谁会胜利?”
“如今看来，是荒芜输了。”
“哦！为什么？”
“荒芜在暗，牧道在明，没有第一时间以强势手段斩杀牧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哈哈！渊尊，你忘记几位使者对荒芜的评价吗？若论真正战力，他为几大狱子之最。”
“哼！那小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从来不接受我们的挑战，什么战力之最，明明是使者偏爱他罢了。”
“他那种诡异至极的天赋，谁不喜欢。”
…………
“大凡，我最后叫你一次大凡了，你可以给我讲讲你的经历吗？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实在难以想象，你会拥有SSS境圣者实力，还想杀了我。”
“难道，从小到大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牧道，你还是很可悲啊！你的一切我都知晓，而我的一切，你未曾知晓一分，在你临死之前，我可以告诉你一切。”
“我叫江凡，也叫荒芜，渊狱四大狱子之一，和你一起长大的，确实是我，但也不是我，你可以理解为，江凡是我身体的另外一部分，如今，江凡和荒芜为一体，我共享江凡所有的记忆。”
“那你，还是江凡吗？”
江凡，不，如今的渊狱狱子，荒芜，罕见的沉默了几秒。
“我想，我还是江凡的，不过，我更多的还是荒芜，高高在上的渊狱狱子。”
“哈哈！荒芜，我明白了，换一种说法，如今的江凡，已经死亡了，是吧？”
“也可以这样理解。”
牧道眼里浮现浓郁的暴虐之意，杀戮意志化为实质，锁定方圆万米的区域，让这个区域，化作炼狱，无人可进入一步。
他已经明白，之所以荒芜会迟疑，肯定是受到江凡的记忆影响，只是，江凡为次，主体是荒芜，江凡的存在只会越来越小，荒芜的意识存在会彻底同化江凡。
直到有一天，荒芜就是荒芜，不再有江凡的存在。
“荒芜，今日，我必斩你。”
牧道运转极雷咫尺，瞬移到荒芜身边，一拳轰出，这一拳，带着他无尽的怒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