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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笔在他对面坐下,问:“过年,你不回家?“虽然很高兴他陪在自己身边,但是又担心他父母有意见。他一年忙到头,应该很少回家吧?她知道他父母对这个唯一的儿子非常疼爱。
张说显然是早有准备,“不回,我在香港过,等清明节再回去。“现在清明节也是法定节假日了,他正好可以回家祭祖扫墓,也许还要带上她和左学。
钟笔很感动,一再地问:“真的?“她简直不敢相信,张说要跟她一起度过这个难挨的年关。她的一生中没有哪个年像今年这样难过。
其实离婚对她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张说没有回答,瞟了她一眼,废话,人都在跟前了,还需要问吗?
左学跑进来,一脸严肃跟他讨论:“张说,你睡哪里?“他们母子只订了一个房间,他很怕钟笔把他扔出去。母亲只要男人不要儿子的行为不是一两次了。
钟笔脸一红,这死小子!尴尬过后,一本正经教训他:“谁教你连名带姓喊别人名字的?一点礼貌都不懂!“
左学不屑地“切“了一声,腹诽说我叫了这么多年的左思你没意见,今天叫一声张说你倒打抱不平了,偏心也偏的太过了吧?
张说倒是不在意,别人就是骂他“书呆子“他也从来不回嘴,他认为人和人之间互相对骂是一种极其浪费时间精力的行为。很认真地回答:“我就住隔壁,有事随时可以来找我。“
左学想了想说,“晚上我跟你一起睡。“他叫了一声“张说“,钟笔就算不在他屁股上打两下,只怕也要训个半天,不如躲进张说房里,省的她啰嗦。张说无所谓,反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是裸睡,无须顾忌。
钟笔见他跟张说这么亲近,有些吃醋。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