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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晓莹看的直犯迷瞪,冲我暗语道:“不明觉厉啊,摆造型也没这样摆的吧?”
我没吱声,其实斗法前的对峙看似多余,实则很有必要,他们可不是干站着那么简单,蛊师们正以疯狂到令人发指的高频率,不断扫视着那男子的身体,而同样,男子也在用气场扫视她们,你可以说他们在互试对方的水深,也可以说这是斗法前的热身。
如果这时候一个活人,从气场碰撞的区间路过,那么此人立刻会被气场的高压,瞬间碾成一滩肉泥!
据我观察,这四白衣均已到达修罗境,八名红衣则和我巅峰时相仿,都是半步修罗,而公输门那男的我就看不太懂了,每当我狐瞳瞧向他,眼球总会传来阵阵刺痛。
十几分钟后,四名白衣再次后退数步,其中一人开口问那男的:
“一个人来的?”
那男的依旧耷拉着脑袋,伸手抚摸着身旁的竖棺:“是。”
他说话声音又轻又细,明显中气不足,感觉病殃殃的。
那白衣又问他:“怎么称呼?”
“悲从喜。”男人答道。
白衣:“在公输门中担任何职?”
悲从喜轻声答道:“节度使。”
我皱着眉,我从双鬼口中听过这个词,那些“竹姑娘”正是节度使送给她俩的结婚嫁妆,女鬼当时还舍不得用。
所以公输门内部的结构,还沿用唐代那一套,在唐代,节度使可是非常大的官,拥有极重的兵权,由此可反应出,悲从喜在门内的贵重身份。
那白衣嘿嘿一笑:“这么大的官,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啊?也没带些护卫么?”
悲从喜灰白的长发被风扯的老高,他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双脚,冷冷道:“我是来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