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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斯特微微皱眉,仔细打量着张伯伦,显然在努力回忆两人是否有过接触。然而,他的思绪却一片空白,完全记不起与眼前这位绅士有过任何交集。他不禁开口道:
“张伯伦先生,我确实不记得我们曾经碰过面。如果我们之前见过,我想我应该会有印象。”
张伯伦看着达斯特,脸上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笑意。他回忆起原著中的剧情,心中对这个场景充满了熟悉感。他知道达斯特曾经在恶龙酒吧中购买过魔药所需的材料,于是轻声说道:
“我们曾经碰脸的地方就在恶龙酒吧,只不过当时你在忙着其它事情。”
达斯特的表情微微一变,他的眼神变得更加警觉,但依然保持着镇定。他谨慎地问道:
“地下交易市场?你是说在那个嘈杂混乱的地方?”
张伯伦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一丝洞悉的光芒。
“没错,达斯特医生。你虽然聪明地将序列魔药的辅助材料分开购买,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但我通过某些渠道了解到这个世界存在非凡的力量,也刚好了解你所购买的魔药配方。”
达斯特的心脏再次猛跳了一下,他忽然吐了口气,仿佛失去了继续辩解的动力。
他无奈地低声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只要这样做就足够谨慎……想不到……”
他呢喃了几句,抬起头,目光直视张伯伦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疑惑:“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你不举报我?对你来说,揭发一个非凡者,或许能得到丰厚的奖励。”
张伯伦闻言,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些许轻松:“举报你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利益,我只是个证券经纪人,而不是警察。我更感兴趣的是我们之间是否能展开一些有限度的合作。”
达斯特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张伯伦会这样回应。眼前这个绅士显然知道很多关于他的秘密,却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反而提出合作,这让他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合作?”达斯特轻声重复了一遍,仿佛在咀嚼这个词的含义。
张伯伦继续轻声说道:
“你知道什么是举报,也一定知道‘值夜者’、‘机械之心’这些正统教会的非凡者小队。这可不是一个误入非凡领域的普通人会轻易了解的事。达斯特医生,你背后肯定有一个组织。”
达斯特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与思索。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办公桌边缘,努力控制住内心的波动,装作镇定地回问道:
“张伯伦先生,我还是不太明白你在暗示什么。”
张伯伦笑容不变,悠闲地向后靠了靠,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心理炼金会?达斯特医生,我猜你不会对这个组织的名字陌生吧?”
达斯特听到“心理炼金会”四个字时,瞳孔微微一缩,虽然他迅速恢复了平静,但那一瞬间的反应已经暴露了他的情绪波动。
身为“观众”途径的非凡者,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太多。但同时,他也感觉到“观众”状态并非万能。
虽然能看出张伯伦话语中的某些目的,却无法彻底看清对方的真实动机。他感到一种无力感,对方似乎已经掌握了太多他自己的秘密,而他却无法探知张伯伦的底细。
达斯特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些许防备:
“张伯伦先生,你似乎知道得太多了。甚至比我想象中还要多。”
张伯伦依旧轻笑着,仿佛并不在意达斯特的防备,语气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