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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的教学却不是将降龙十八掌心法长篇大论的说起。
而是打出一掌道:
“这第一招,名为‘亢龙有悔’,其关键不在‘亢’字而在‘悔’字!”
对着杨过出掌却是没有用出气力,只是做出招式。
杨过就这样看着洪七公一招一式的演示。
洪七公打完一套后也不问杨过有无看明白,开口道:
“亢龙有悔,盈不可久,因此有发有收。
“打出去的力道若是有十分,那留在自身的力道就要有二十分。”
说着拿出酒葫芦,喝了一口继续道:
“咱们这降龙十八掌讲究的是人强我更强!”
“所以叫降龙,不过称它为伏虎亦无不可。”
“其中最难的地方,就在于既要强力出击,又需留有余力。”
杨过点点头,脑海中回忆着洪七公方才演示的一招一式。
降龙十八掌虽然修炼门槛不高。
就连丐帮众多弟子天资平庸者都可以学。
但是后面的几招需要内力深厚才能够学成。
因此几十年来,学会整套掌法的人寥寥无几!
更是有着天下阳刚之至一称!
乃是外门武学中的巅峰绝诣
而降龙十八掌虽是至刚至坚,但又讲究一个轻重刚柔随心所欲!
能发又能收,方才称得上天下掌法无双!
杨过此时的内力虽然不比洪七公深厚。
但他有着灵力辅助,脑海中将一招一式和要诀不断演练。
洪七公见杨过沉思,喝了口酒继续道:
“当年我师父教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出掌越强越好。”
“因此拼命发力,结果就受了重重几个耳光。”
“之后也是下了多年苦功,方才掌握……”
然而话未说完,杨过缓缓站起,按照洪七公刚刚所演示的招式。
将降龙十八掌一招一式地打了出来。
他的动作熟练无比,看去根本不像是初学者!
每一招的精髓尽在其中,由内而外散发的力量!
带起地面阵阵雪花飞舞!
原身杨过本就在武学上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资!
这一刻更是展现地淋漓尽致!
当杨过最后一式完成,他停了下来,气息平稳。
开始复盘自己方才的掌法有何遗漏。
洪七公看着眼前的俊秀少年。
手上的酒葫芦掉落进了厚厚的雪堆上。
他的眼神中先是瞪大眼睛嘴巴上下开合道:
“你……你小子……”
接着是带着难以置信地眼神在杨过身边不断走动。
上下打量着杨过道:
“你再打一遍!”
杨过闻言,轻轻一笑,再度施展了一次降龙十八掌。
虽是没有带上内力,但一招一式却是比方才更加精妙!
天才……
武学天才!
洪七公的嘴角微微抽动,他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
这是他多年来未曾有过的反应!
他的眼睛瞪大看着杨过,仿佛是看着一个稀世珍宝!
“这……这……”
洪七公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表情。
惊讶、喜悦、自豪与期待交织在一起……
最后他慢慢地走近杨过,伸出手去。
轻轻按在杨过的肩膀上,仿佛想确认杨过是真实存在的。
洪七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