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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心会怎么样?”歌姬问。
“会失控,”夏油杰指着中间那些咒灵提供视野的屏幕,缓缓道,“然后这几届学生就要去挑战暂时失去控制的咒灵了。”
“还会失去一半的监控视野,”冥冥举手,轻柔地补充,“这回我可没带那么多乌鸦来,你们要知道,养这些可爱的小家伙可是很费劲的。”
歌姬捏着下巴,“啊听上去是很严重,那只能委屈老校长被气死……呸,不是。”
乐岩寺嘉伸:“…………”
他失策了,他要改变陈述方式!东京高专这里出来的学生都是魔鬼,魔鬼!!
“Stop,你们先打住。”
一向不管事只收钱的冥冥这回抬手,主动阻挡了进一步升级的口角。
“有点奇怪,刚刚我的某只乌鸦身上的术式,突然消失了。你们看这段。”
冥冥给他们播放了那只乌鸦失联之前的最后影像。
屏幕上凑上来一张让夏油杰觉得陌生的脸。
杰有点不理解,“冥冥,你让参赛人员离监控器那么近干什么?乌鸦见到人不会飞走吗?”
“这是第三只,”冥冥比了个手势,“这个人刚刚什么都没做,不找队友也不找能拿分的咒灵,就光看我的乌鸦。这已经是他找到的第三只,前面两只都因为[受惊]所以飞走了……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这谁啊?你们还让伤员上场?”五条悟实名震惊,“也太不道德了吧!”
“这不是老夫的学生!”京都校校长白胡子已经被气炸了,“这种奇装异服的打扮,一定是你们东京的!”
屏幕外的师长在吵架,屏幕回放内的人在煞有介事地跟乌鸦说话。
“你们不会是故意的吧?就冲着我准备回家转转的时候把我扔过来了,哼哼,”那脖子和胳膊上都缠满绷带的少年摸摸下巴,语气笃定,“你们和那家伙绝对是一伙的。”
安静了三秒。
“什么嘛,你这个乌鸦只能看着啊?没有说话功能吗?”少年露出灿烂笑容,“那你就没什么用啦!”
话音未落,那乌鸦的脖子被一只手猛然掐住。一阵光芒泛起,冥冥操控的屏幕倏然黯淡下来。
屏幕另一段,太宰手机乌鸦眼瞳中的红色消失,乌鸦的眼神变成清澈的愚蠢,咕咕两声飞走了。
所有在“监控室”的老师们都沉默了。
“唔——哇!”悟的眼睛亮了,“这小子下手真狠!”
冥冥啧了一声,失策了,没想到这小魔鬼想做这一手。
不过她已经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了。她道:“没死,活着。”
杰:“什么?”
“我不说第三遍,”冥冥微笑,“我的乌鸦,还活着。”只是「术式」没了。
五条悟:“!”
夏油杰:“……”
这不是干掉乌鸦的暴力,而是是某种能让「黑鸦操术」失灵的术式?!
也许,不是术式……
冥冥的目光落在松散的五条和紧绷的夏油身上,露出了然的。想必在场的所有论坛高级成员都隐约猜出了这家伙的身份。
——「人间失格」。
“这人是怎么突然过来的?”歌姬有点懵。
夏油杰狂捏眉心,“……因为落点问题…券是在高专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