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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被我问到了吧?现在没有理由再编下去了吧!”
乘风自觉占了上风,道。
果然,那胖狐狸老板娘和另外几只狐狸一脸愁容。
没有一个人张嘴说话,
“你们明明就杀了那么多人,却还在狡辩!”
此时,乘风催动气血,幻化一把利剑,就要斩杀出来。
“仙人!那些全是被愚侯吸取精元后的少女,她们尚有一丝神识,故而被我存于瓶中,望有朝一日迎来道法高超之人,将她们拯救!”
那胖老板娘狐狸,道。
眼中满是愧疚和悔意。
这一下,乘风傻眼了。
本以为可以一锅端了这帮‘没良心’的,
奈何,自己的“自以为”竟然是这般结局。
没想到这狐狸一家竟然都是善人。
虽然长得丑了些,又受人掣肘,但依旧在这混乱中保持一份善心。
“你们!别等了!这些姑娘···仙人来了也救不活!”
乘风飞向那一个又一个玻璃盒子,探查一番后,确切且沮丧,道。
她们只是留有最后一丝神识,但三魂六魄其实早已散去,即将油尽灯枯。
“哎!”
那老板娘此时此刻,也没有了话语。
“明日!你等将我俩都送去愚侯府,我找那老家伙有事!我去找回你的狐尾!”
她道。
“多谢仙人!老奴先行谢过,若能找回,老奴定然回到山林,从此再不入这尘世!”
狐狸老板娘完全换了一副嘴脸,不似刚才那般市侩。
“希望你说到做到!”
乘风似信非信,
“今日之事,待那女子醒来后,不要再提!”
她又补充道,
“额···仙人这是····为何?”
胖老板娘不明就里。
“有些事,做便是了!再问····就····”
“老奴领命,绝不再问!”
胖狐狸老板娘果然见过世面。
·····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几声清脆的铃铛声在凌晨的街道上响起,
此时,白天热闹非凡的巷子,一个人影都没有。
连打更人都早已歇息····
“狐拉车~狗驮人~送少女~进侯门~”胖狐狸一边拉车一边吟唱起歌谣。
那憨态之声在空荡荡的街巷中回响~
“快关灯!那些妖怪又来了!”
街道中庭一户人家,窗户尚有微光,
忽的,
灯灭人歇,
从内侧还贴上了两片黄纸神符,
再无声响。
“狐拉车~狗驮人~送少女~进侯门~”瘦狐狸用他那尖嘴猴腮之声唱了出来。
胖狐狸唱起来还只是微微吓人,
这瘦狐狸尖嘴猴腮的声音一出,
又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
让人听了更是瘆得慌。
“嗷~”
远处,愚州城外,当阳湖畔的远山之上,
一只野狼嚎叫一声。
“嗷~~嗷~~嗷~~”
又是三四声吓人的狼叫声起,
给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恐怖气息。
“狐拉车~狗驮人~送少女~进侯门~呀啦嗨~”
胖乎乎的狐狸老板娘此时幻化出一队吹奏乐器的狐头人身、身材清瘦的漂亮舞女,在车前手舞足蹈起来。
“你不要命啦!还敢看!快快快···关上窗户!”
一位好心的母亲迅速将自己女儿从窗户外拉了回来,死死的扣住窗户,小声地骂到。
伴随着悠扬的歌谣声响起,
一道黑烟从天而降,
狐狸歌姬队伍、胖狐狸、瘦狐狸,
还有他们驮着的狗车和车队走上那黑烟,
而那黑烟却是一条载道,几人站上去之后,黑烟腾空而起,将那众狐和大狗车直接驮了起来。
来到天空,胖狐狸、瘦狐狸齐声吟唱,
“狐拉车~狗驮人~送少女~进侯门~”
声音越唱越有劲儿,
而那歌姬队伍也是越跳越有型,
整个愚州城上空全是这群妖怪了不得的歌曲之声。
“姐姐~”
苏蕤从朦胧中醒来,悄悄喊了一声。
声音还未传出,便被苏禾直接捂住了嘴巴。
“嘘~~这黑店竟是狐妖开的!我们···不知要被送去哪里!”
苏禾悄悄把嘴巴凑到苏蕤耳边,小声道。
“啊?”
苏蕤闻讯大喊一声,
所有跳舞队伍迅速停下动作,唱歌队伍也停止了吟唱,全部回头,看向车内的二人。
“人手···狐头的···妖怪?”
苏蕤似乎从未见过一般,直接昏迷了过去。
“不是修道之人吗?怎么连这个····”
“嘿嘿嘿~~·”
众狐狸围上前来,在那车窗小小的框子内迅速逼近,
刚才还在嘲笑苏蕤的苏禾此时此刻,见到这么多狐狸头,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
“小姑娘~你···不该在这时候醒来的!”
由胖狐狸老板娘幻化的歌姬队伍中,一个一半狐狸头一半人脸的家伙走了过来,道。
而后,她轻轻吹一口绿烟,苏禾眼前直接黑掉了。
当她再次醒来时,自己和苏蕤已经被分头绑着,背靠背靠在了一起。
而她们周围,六个头戴白色人脸面具、身着书童伴衣的人正呈半圆形,围在她们身前。
那狐狸队伍,早已不知所踪。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已是上午九点的样子。
苏禾眯缝着眼看向那群书童身后,一位身穿白衣、手执画笔的清瘦少年,正在一张偌大的书桌上,对着眼前的宣纸作起画来。
“你····不该来此!”
那清瘦少年见苏禾醒来,执笔在空白的宣纸上画出她的脸,道。
同时,只是作画,并未抬头。
明明是少年模样,声音却老得像个**十岁的老头儿。
“你是谁?我是来找愚侯李阳的!告诉我!那老头儿在哪儿?他为什么杀我全家?”
苏禾起身,将那苏蕤缓缓放在原地,指头在手腕处轻轻滑动,捆着她的绳索,瞬间被解开了。
“嗷?!会点道法就如此自信,却还不知道自己身处何种环境?”
那少年模样之人继续作画,对苏禾刚才施展的解锁之术一点不震惊!
这一次,他迅速在宣纸之上,画出一个故事惨剧。
黑白笔墨构成的图画,迅速从宣纸上弹起,如水墨动画人物一般开始自导自演。
“一月前,愚州太史令李先觉不愿执行愚侯记录功绩的命令,反在其记史中记录愚侯不堪往事,被发现后,竟敢拒绝愚侯改史,惹怒愚侯而一家被屠戮殆尽,甚至祸及胞妹苏氏!”
水墨动画从宣纸中走出,随着那人配音式的描述而一个一个画面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