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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虎子的带领下,李向荣很快就重新到了车行。
在这一路与虎子的交谈中,李向荣也就得知了,这车行的名字叫做顺风车行,门房看似只是个普通的门房,但实际上这门房也是他们顺风车行的老板,只是觉得接客这种大事,一定需要特别伶俐、周到的人才可以,如若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客人还不了解这店铺,就已经被门房给“接待”走了,但特别伶俐、周到的人,并没有这么好找,可以说是相当难找,所以老板还是决定自己来当这个门房。
只要一天找不到,他就在这边当一天门房。
在看见李向荣到车行门口之时,老板有些吃惊,他对着李向荣问道:“东家,您怎么来了?”
尤其是在看见李向荣身旁的虎子后,老板更是惊讶,“虎子……你,怎么也在啊?不是让你好好接待东家吗?你这是怎么了?”
听老板这么一说,李向荣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随后对着老板解释道:“哈哈哈,老板,这也没什么,就是虎子刚刚跟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几个小混混,不小心受了点伤,我想着让他先去看看大夫,这边的事情先停一下,不然的话以后落下点毛病怎么办,您说是吧?”
老板闻言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只能是抱歉地对李向荣说道:“东家,这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以为虎子出手,这事就万无一失了,您看要不这样,实在不行,我给你介绍几个保镖?我在道上倒是有几个朋友,他家百年前是做镖局的,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我现在找个人带您过去?”
李向荣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随后对老板说道:“老板,没事的,我这世间可能也来不太急了,要不然我就从你这雇点人好了,带个两三个的过去,应该没事吧?钱我还是一样付。虎子到时候看病的钱,以及后面的一系列开销,到时候你都跟我说吧,到时候都记我账上,或者我先在你这压点钱,您看如何?”
听李向荣这么一说,老板连忙摆了摆手,随后对李向荣说道:“东家,这可使不得,哪有这么干的,再说了,虎子是我的人,这次的工作是我给他安排的,既然发生了事故,受了伤,那也是工伤,于情于理都应该我为他负责的,东家,这还是就不麻烦您了。“
李向荣摇了摇头,如果真的让车行老板自己去负责这一些的话,他心里会过意不去,于是他就直接拿出了两百块钱给虎子,随后对车行老板说道:“老板,这个事情我觉得我有很大的责任,不能让你跟虎子承担所有的火锅,要我看啊,就这样吧,反正钱我给虎子了,你就让虎子好好休息几天,然后我也给您一百,就当是这几天虎子不能来您这上班,给您造成的损失,要是还不够的话,您到时候可以托老李找我,我再给您钱,你看如何?”
车行老板知道李向荣是个重情义的人,而且也看得出李向荣十分有钱,于是便打算跟李向荣深交一番,所以他就拒绝了李向荣的一百块钱,并对李向荣说道:“东家,您就放心吧,这点格局我还是不至于没有的,您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干这行的,我最仁义了,虎子我到时候会带他去看个好大夫的,您就放心吧。至于今天晚上,我知道您还有要事,我这就给您安排三个人,护送你过去,你看如何?”
李向荣点了点头,随后还是将一百块钱塞到了老板的手上,并对老板说道:“那就这样吧老板,但是这钱,无论如何,你都得收下,不然的话我于心不安啊!”
老板点了点头,最后还是没有拒绝李向荣,毕竟在他看来,二者的情谊也不单单是这个价格了,于是老板最后将李向荣的一百块钱收了下来,并给李向荣安排了三个看起来虽然没虎子那么健硕,但也是十分精壮的小伙。
看着面前的这三个壮汉,李向荣还是十分满意的,于是李向荣对着面前的这三个年轻人说道:“今天晚上就有劳三位了。不过老板,你能不能再安排个人去送送虎子?毕竟虎子这样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这雇人的钱也可以我出的。”
听李向荣又跟自己提钱的事情,老板顿时就不乐意了,连忙对李向荣说道:“东家,你这不是折煞我嘛?难道这点小事我还不能自己安排人了?虎子虽然在我这工作,但我又不是奴隶主,他更不是奴隶,我们在工作之外,也是很好的朋友,这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给他安排个人送他回去的,这点你就不用操心了。”
李向荣点了点头,闻言这才转身离开,随后对着身旁的三人说道:“那几天晚上就有劳三位兄弟了,到时候我在华光大酒店请三位吃饭。”
三人点了点头,对李向荣道了一声谢谢,随后便护送着李向荣朝着华光大酒店走去。
此刻的郝文,如同正在面临一场战争一般,他眼神坚定,身着一袭笔挺的中山装,衣角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显得格外庄重。而人力车夫们则汗流浃背,胳膊上的肌肉随着拉车的动作紧绷着,他们努力地拉着车,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虽然是傍晚,但如今的年代早就已经取消了宵禁,而且众人的笑夜生活也丰富了许多,此刻的大街上,叫卖声此起彼伏,小贩们推着载满货物的小车,穿梭在人群中。茶馆里传来阵阵说书声,引得路人驻足聆听。街边的店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这座古老的城市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但在繁华的背后,却隐藏着无数暗流。
突然,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出现在前方路口,领头的正是郝文的手下。虽然这群人看起来都是些个混不吝的小角色,但是给人的压迫感却是十分的强大,仿佛整个街道的气氛都随着他们的出现而变得紧张起来。三个护送李向荣的人力车夫们不禁放慢了脚步,互相对视,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其中一个车夫低声问道:“那不是郝文的人吗?我们会不会有麻烦?”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郝文的手下充满了畏惧。他的手紧紧握住车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