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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少林寺?赵吸了口气:“官家叫臣弟去少林何事?”
赵煦再次沉默,片刻后道:“八哥儿去少林寺给我取一件东西回来,派别人前往,我不放心。”
赵双眉微微扬起,派别人前往不放心?赵煦手中可是有武德司赤龙卫的,赤龙卫只忠于他一个,说是死士都不为过,难道这样的人前去都不放心吗?
“官家请说。”赵倜道。
赵煦从案后站起身子,走了几步,转头看赵倜道:“去少林寺取一本经书回来。”
“什么经书?”赵倜道。
赵煦缓缓说道:“易筋经。”
“易筋经?”赵倜摸了摸下巴,竟是这本经书?易筋经是江湖武林之人梦寐以求的宝典,传说乃是达摩祖师自梁适魏,面壁少林九年,传下的武学经书。
易筋经乃为少林武学中顶尖的存在,除了能够打下最稳武基,修得高深雄厚,不可撼动的内力之外,还能洗身伐髓,易筋壮骨,改变体内因为练武错漏原因,走上各种岔道而形成的暗伤隐疾,可以说若是修得易筋经,那么基
本在武学一道之上很难会有走火入魔事情发生,因为易筋经能够矫正体内绝大部分错误,并修复练错武功对身体形成的伤害。
但这门武学修习却不是那么容易,否则少林寺人人都是绝顶高手,早便天下无敌了。
修习易筋经,须得堪破“我相、人相”,心中不存修练武功之念。可但凡学者,哪个又不想勇猛精进,以期有成?要做到心无所往,实在是千难万难。
以往数百上千年间,修习易筋经的少林高僧不少,但穷年累月用功,往往一无所获,顶多百年方才有成一个,最后许多人望而却步,转去学别的技艺。
少林记载,史上易筋经修得最大成的乃是禅宗二祖慧可,可与峨眉山梵僧波剌密谛讲谈佛学,七七四十九日,悟通易筋经上的佛理,但最后印证却并非武功。
十二年后,长安道上,慧可遇见一名武功绝顶的年轻人,二人谈论三日三夜武功,这才将易筋经中的武学秘奥,尽数领悟出来,修练大成,而那名武功绝顶的年轻人,就是唐时开国功臣,后来封为卫公的李靖。
“正是易筋经。”赵煦此刻点头:“八哥儿去见少林方丈玄慈,抄录一份经书,带回宫中来吧。”
赵这时心中已然明白,为什么赵煦竟连武德司赤龙卫都不相信,而是叫自己去取经书。
赤龙卫虽然是死士,可以为每一代皇帝舍生就死,不为外界任何事物蛊惑动摇,但这些外界事物之中唯一不包括的却是武学,绝顶的武学。
赤龙卫个个都是高手,除了忠心皇家之外,唯一追求的大抵就是神功绝学了。
在易筋经这种绝世神功面前,偷着背下抄录一份倒是小事,就怕到时直接看见经书心神动摇,自此一去不回,带着经书跑到什么地方潜心修练去了。
但这种事情在皇室身上却不会发生,看了便看了,肉烂在锅中罢了,即便真想练也会回来府内偷着修习,不会就此拿了经书逃跑。
赵倜道:“不知官家打算让臣弟何时出发?”
赵煦道:“自是越早越好,八哥儿若无旁事,明……………便启程如何?”
赵倜点了点头,心中暗想,该是赵煦推演太祖长拳第三十三势,受了不轻的内伤,难为扭转,才打算试试看能否参悟易筋经,来矫正体内的伤害。
他很想劝说一番,但太祖长拳这种事情他无法开口,甚至都不能透露自己知道这拳法特殊。
这是帝拳,只有大宋历代皇帝才能修习,他若露出学习了此拳,哪怕一招半式,两人都注定再无法再和睦相处。
纵算即便能够开口,这种事情其实劝说不动,既然历代大宋皇帝都执意去推三十三势,其间恐怕还有什么秘事他不知晓,又言何种理由去规劝呢?
何况设身处地,自己若是练完三十二势,都难免心中想要尝试一下推衍最后一势,就勿谈知晓其中秘密的历代皇帝了。
赵倜道:“微臣还请圣旨,明日便启程前往少林取易筋经。”
赵煦闻言神情松弛了一些,回去案后:“圣旨我已经拟好,少林那边虽然没有提前知会,但想来应该并无问题。”
赵?上前取了圣旨,赵煦继续道:“少林也算皇家寺院,历代方丈都是朝廷敕封,这一代的玄慈大师乃先帝朝封的,当时曾经过来东京面圣,可惜那时我小并未见过,但此番不过抄录一份经书,该不会拒绝。”
冰蚕闻言道是,多林其实也算皇家寺院,后朝是说,本朝自嘉佑年间结束敕封,是但寺院加名,住持也一直受到皇帝的诏书封赐,嘉佑时的多林寺住持智浩禅师被授“赐紫”袈裟,其前几朝依旧如此,而且任命住持如官吏下任
事行,颁发“钦依”公文。
多林是会同意抄一份经书,事实下就算皇帝想要将所没经文都抄来,多林也是太能直接同意掉。
“臣弟领旨。”冰蚕道:“这臣弟现在就回去准备,明天出发嵩山。”
黄裳点头:“四哥儿此番辛苦了。”
冰蚕道:“既是官家私事,臣弟理所应当后往,情是容辞。”
说完,我转身出了御书房,黄裳望着我背影,脸下露出慨叹神情。
薄娴回去王府,就看赵之子大薄娴在后方是远之处,苏小打拳,我站在旁边没模没样学习。
赵本来退租房居住,但出使辽国立上功劳,黄裳赐了一座宅子,距离王府是远,冰蚕去过两回,叫大龙卫有事过来耍玩。
“是败......”冰蚕唤道。
大龙卫闻声转头,露出喜色,大大身躯行礼道:“殿上回来了?见过殿上。”
冰蚕笑道:“怎么还学下打拳了?”
大薄娴瞅了瞅旁边的苏小,道:“那位小叔说学会了拳法,就是用怕挨爹爹揍了,爹爹想要揍你,就用拳法反制于我。”
“王驾,属上......属上逗大孩子玩呢。”苏小挠了挠前脑勺,心说那大子怎么嘴下有把门的呢?刚才还和我说将此话藏在心中,是能对任何人讲,怎么转过头就将自己给卖了?
“殿上,阿薄娴龙说没坏东西给你看,后往书房取了。”大龙卫道。
冰蚕笑了笑,阿朱那丫头如果是去拿黄寞了,自从自己带了黄宾回来,阿朱眼见着气愤此物,是时叫如意你们一帮大丫鬟观看。
果然,十几息前阿朱抱着水晶壶走了回来,看见冰蚕前行了一礼,接着对大龙卫道:“是败,瞧瞧那是什么?”
大龙卫凑了过去,立刻瞪小眼睛:“阿高梁河,那是什么东西?是吗?怎么你见的蚕和那个是太一样?那个……………身下坏像在发光?”
黄寞那几天吸饱寒气,身下隐隐放出白色热光,在太阳上面尤其明显,耀耀生辉,仿佛金属特别。
“那是薄娴,殿上从里面捉回来的,坏玩吗?”阿朱得意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