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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李寒笑感觉,自己居然从此人的声音之中,听出来了几分寒意。
遇上仇人了?不会啊,李寒笑不记得有这麽一个仇人啊!
那人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李寒笑,然後点了点头,说道,“驸马爷果然一表人才!”
“驸马爷?”
李寒笑听到了这个词语,脑海里,脑子里突然无由来的响起来了京剧《铡美案》的调子:“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
这是个什麽称呼?
“在下登州府人士,祖上乃大唐护国公秦琼秦叔宝,名叫秦致,江湖人称‘金面佛’,见过驸马爷!”
那大汉在马背上行礼道。
“噢!我想起来了!”
李寒笑一排脑门,他想起来了当初李师师给他的那几封信,其中有一封信就是发给登州府护国公秦风之後秦致的!
看样子,此人应该是收到了消息,要去水泊梁山投奔的。
既然他们是南唐遗臣,当年父辈发誓效忠李师师父亲,那他们自然也是认李师师为主,李师师在他们眼里就是郡主,自己就是准驸马爷了……
按说这些人祖上应该是属於大唐遗臣,但是南唐的建立者李昪自称是唐宪宗之子李恪的後裔,从这一点上来讲,南唐的建立者自然是唐朝的宗室後裔,真的假的不知道,反正这些唐朝遗臣都去效忠了。
不过,要是他们不效忠南唐,李寒笑今天还真是捡不到这个便宜呢!
李寒笑心内狂喜,因为在他看来,这个秦致的武力值可和他祖宗秦琼相媲美,估计“豹子头”林冲和他打也是个平手!
“之前只是听师师提起兄弟,未曾见过,今日相见,果然从兄弟身上看见了护国公当年鐧打三州六府,马踏黄河两岸,威震山东半边天的风采啊!”
秦致自嘲般的一笑道,“有什麽风采……苟延残喘罢了,我们奉了郡主的命令去你的梁山,但是我们也得看看你是不是能跟随的人……”
这话说的李寒笑早有预料,毕竟,自己不能帮他们光复李唐王朝,李师师在信中所说的那个折中办法,他们未必完全同意。
所以说,还得是李寒笑来展示一下实力,把他们征服了才行。
“不知道秦兄弟要如何测试?”
李寒笑问道。
那“金面佛”秦致把双鐧一碰,发出一声闷响,说道,“很简单,我家传鐧法里面有一招撒手连环鐧,你肯定有所耳闻,我使出来,你若是能挡住,我便服了,你我都是武人,自然是要在武功上见高下!”
“好吧!那就请出招!”
李寒笑跳下马背,他知道,这撒手连环鐧可不好抵挡,自己最好先下马,三尖两刃刀还能占一点长度优势。
李寒笑前世也是听着评书长大的,他深知这招是秦家鐧法的杀招,秦琼一辈子也就用了三回。
秦琼第一次用“撒手鐧”收人是在恩收裴元庆时,裴元庆在隋唐十三杰中武力值排名第三,掌中兵器是一对八棱梅花亮银锤,勇猛无比,秦琼跟裴元庆打不敢碰他的锤头,只敢往他的锤柄打,这样一来裴元庆有劲使不出,打着打着就乱了分寸,就在此时,秦琼使出了“撒手鐧”中的马上连环撒手鐧,当鐧撒手后把裴元庆的五杆护背旗打断了三根。
秦琼第二次用“撒手鐧”收人是在义收尉迟恭时;尉迟恭在隋唐十三杰中武力值跟秦琼并列第十三,两人可谓是旗鼓相当。
在美良川一战中,作为大唐元帅的秦琼为收服尉迟恭,决定以鐧会尉迟恭的鞭,於是两人在美良川鞭鐧相斗,三鞭换两鐧,让尉迟恭对秦琼心服口服,後来,两人就在美良川结为了把兄弟!
而第三次是在罗通扫北的时候,老年秦琼第三次用“撒手鐧”杀掉了北国大元帅祖车轮。
这三次打的对手没有一个是弱的,尤其是“银锤太保”裴元庆,那是天下第三条好汉啊!这撒手连环鐧的威力足见一斑。
“好,讨教了!”
那秦致说罢,眼神也是一凛,顿时气场一紧,犹如门神爷下凡一般,一个跟头翻身下马,半空中借着跳下来的惯性,身子在空中一转,左右握紧双鐧,如风车般转动,带着旋转的力量,重重一鐧直奔李寒笑顶门。
“好!”
李寒笑清楚,这一鐧下去的力量非得能把石狮子都给砸裂了!於是一边把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向上一架,这一鐧正砸在刀口上,实际上李寒笑用了个“划把”的方法,两只手持握刀柄,一边高,一边低,这是卸力的方法,让他一鐧打上去,随即就划开了!
只听一声闷响,只打得火星乱冒,李寒笑不由得退了半步,要不是这三尖两刃刀是二郎真君给的,早被砸崩口了!
而这也只是第一鐧而已,左鐧未收,秦致另一只手里面的右鐧紧接着就来了,裹着一股劲风扫向李寒笑脖颈。
要不怎麽叫撒手连环鐧呢?接踵而来,根本就不给你反应的机会!
这回不能硬接了,天知道他这撒手连环鐧连续有多少鐧?李寒笑还是要走巧招,於是仰天栽倒躲了过去,做了个“金刚铁板桥”的动作,放低了身为,直接闪了过去。
而李寒笑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也没闲着,一个“搜山检海”扫向那秦致的双腿。
那秦致瞧见下盘有失,两根金鐧一分,一根蓄力继续攻击,一根则是向下一探,心分二用,早李寒笑一步封招,挡住了三尖两刃刀的进路,随即单鐧从左到右用力一划,荡开了三尖两刃刀的同时,上下两只鐧一上一下,向李寒笑身子“夹”去!
李寒笑若是中招,这两只鐧就像是和夹子,非得把他给夹住不可,再一发力,非得给李寒笑挑到天上去不可。
李寒笑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刀柄一顶地,只得在地上一滚,滚出了一米多远,再躲开这一鐧。
李寒笑还未起身,那秦致就一个空心跟头向前,半空中带着惯性一鐧劈去。
力从平地起,李寒笑看得出来,这是他的最後一鐧了,先前自己取巧躲避,估计他不会真心服了自己,於是这一招,他决定硬接,不再躲避,硬着头皮举刀往上一架,打出一声旱雷般闷响,这声响简直比那铜钟大铝还要厉害。
“好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