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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拨开他的手,偏开头喘/息,嘴硬着答道,说有区别。
......
区别就是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脖子上留了痕迹。
向桉先醒,醒来时还躺在薄轶洲怀里,她两只手都被困住,被男人拥在身前。
朦胧睁眼,眼睛还有些酸,房间内窗帘拉得紧实,只从缝隙中泄露一丝光线,她很轻地动了动,盯着薄轶洲看了会儿,右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往前,碰了碰他裸/露的喉结处。
那里还有她昨天咬过的痕迹,淡红色,她手指碰上去,指尖触到痕迹,眼睑下微微泛热,轻咳,视线偏开。
然而手还没收回,已经被同样醒来的男人捉住手,他没睁眼,但左手握在她的手指上,缓慢摩挲了一下,声线带着困哑的鼻音:“摸什么,没咬够?”
向桉本就因为咬人的事情有点心虚,现在听到他提,更是耳根子发烫,这回实打实咳了一声,右手从他手中抽走,低声顶撞:“没咬够,还给咬吗?”
正是周末,醒了也不用上班,可以在床上多赖一会儿,应该已经不早了,但阳光只投进一些,实在分辨不清现在的视线。
屋内光线昏沉,连通把薄轶洲的眉眼都衬得柔软,他仍旧闭着眼,也没说话,只是单手压在她的脑后,把她重新按进怀,让她的唇正好贴在自己的喉结处。
沉哑而悦耳的声线,困倦慢声:“咬吧,不找人抓你。”
他睡衣布料太过柔软,前襟衣扣并没有扣整齐,露出半片胸膛,向桉歪头间,侧脸蹭过他胸前的皮肤。
她被他皮肤的温度烫到,身子往后,把他推开:“谁要咬你。”
说罢反身脱离他的怀抱,掀开被子,利落起身,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属狗。”
再之后没理身后人的笑,捞起地面掉落的衣服,踩着拖鞋起身,径直往浴室的方向去。
快走到门口,听到薄轶洲声音:“早上向司恒打电话,中午喊你一起吃饭。”
向桉胡乱应了两声,随后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脚,一手扶在身旁的浴室门框,转过来,她凝神看了他两眼,左手撩起掉在肩头下外衫,穿好:“他找我们吃饭干什么?”
薄轶洲撑床坐起:“不知道,他没细说。”
向桉稍稍挑起眼尾,若有所思:“他是不是要跟江窈相亲了?”
薄轶洲看了眼手机,也从床上下来,他身上穿了长袖睡衣,正经板正的款型,他却没有一个扣子系好。
上面三颗敞着,从中央腹部往下的两颗又系错了位,该露的,不该露的,几乎都露着,绕过床尾,朝她走过来。
向桉瞟了一眼,正要收回心神,抬眸,说正经话:“前几天我听说......”
薄轶洲已经走近,他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格外亲昵的动作:“看什么?”
向桉停了刚刚要说的话,盯着他看了两眼,再落眸,伸手指了指他前腹的位置,如实道:“你扣子就是这么系的?”
薄轶洲扫她一眼,偏头轻笑开,左手把扣子解开重新系上,右手牵着她往浴室内进:“昨天晚上你系的。”
“你忘了?”他斜眸睇过来。
“.........”向桉和他对视,回忆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
昨晚最后,她朦朦胧胧地想睡觉,但薄轶洲不穿衣服的样子太勾人,她怕自己忍不住,抓起他的衣服逼他穿,还亲自给他系了扣子。
只不过那会儿她实在太困,没注意系了几颗,也没注意自己是怎么系的,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手笔。
想到这里,她反拉住薄轶洲的手,上前半步,和他并肩,扭头:“那我昨天没系好你怎么不提醒我?”
这样睡觉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