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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刘昌,自己脱了亵裤,将分身递到紧闭着双眼皱眉忍受的男子脸边。乔云飞忽觉一块腥咸火热的肉块儿凑近嘴边,顿时睁开了眼睛,只见身前刘昌仿佛低眉顺目地在服侍着,奸狡的三角小眼,却仿佛在探看在嘲弄着他的驯服,顿觉更加尴尬屈辱。索性反抗到底,反而闭目扭头,不理睬那贪婪地想要探入他口中的滑腻肉柱,咬紧了唇压抑呻吟。数次违逆,熙帝怒极反笑,干脆跨跪在云飞两肩,将那硬邦邦的巨物对准他白了又红的脸颊一顿乱戳。扭住偏侧的头,不时随着贴身人体的颤抖而溢出点点粘液的龙根,忽如一根鞭子般,左右甩动着鞭打起屈辱的脸颊来。“啪!啪!啪!”巨棍贴肉甩过的声音,肿胀囊袋贴肉打过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盥洗室份外分明。
仿佛是受不了这种**的声音和击打,乔云飞终於在熙帝的捏弄下张开了下颌,巨物擦着唇瓣挤入其中,立时不管不顾疯狂地猛抽起来。身下刘昌仿佛也深谙对帝王节奏的配合,轻轻捻起一根短小银针,突如其来的插入被毛笔撑开、毫无阻挡、被逗弄得挺立的阴蒂小珠!
“!!──”若妃猛然抽气,呜咽声在巨物的填塞下被堵得模模糊糊,然而整个喉咙的收缩给深入的龙根带来了莫大的享受,那物欢喜着钻得更深了,仿佛不断有腥咸粘腻的汁液滑下……待到毛笔的力道加重,反复舔揉着已经敏感红肿的女珠时,乔云飞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呃呃”地挣紮着迎来了口中那物的勃发,也迎来了一轮无法喷射的干**。
“呜──”刘昌趁着乔云飞无法发泄地达到顶峰的时刻,抓住那毫秒之机,将原本插入女蕊的银势顺着张开的宫颈口插得更加深入了!原来那包裹着羊肠的银势头细中粗後窄小,又加光滑无比,女蕊**时分刹那绽开,立时叫嚣着放肆地见缝插针、钻到极致的深度!
熙帝抽出软下的分身,依旧有粘稠的精液顺着龙根点点滴落,一滴滴落入正张口喘息哀叫着的若妃口中。“啊──”然而若妃哪里顾得了这些?他只觉身下那处疼的发硬,一时原本软绵无力的肢体都扭曲起来,僵硬成块。熙帝抽身而起,适时地捏揉起红肿的女珠,时而捻起那小针针头轻轻碰触,“呃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如经电击,稍稍一触就是嘶吼,那震动顺着针身仿佛牵动着他全身,反而令若妃再次软了下来,而女蕊处的疼痛也被忽略了许多。
终於,熙帝一个突兀的动作拔出了小针,柔软湿热的舌头凑了上来细细舔弄那小伤处,“嗄嗄……”受不了这极端得仿佛冰与火的变化般,若妃喘息着颤抖着,在刘昌拧动分身头银棒机关的同时,释放了汩汩的尿液。
☆、27倒灌之刑
喘息尚未散去,人却已软瘫得如同一汪春水。然而一切都没有完,在乔云飞放松着尚未回神、尚未恢复半丝力气时,身下的三支银物已经在精巧机关的拧动下,渐渐如八爪般张开!随着身下的动作,女蕊处的银势越撑越开,一股钝痛让他本来想要聚起的气力立时消去无踪──仿佛一个呼吸、一个颤抖,都会引来无法忍受的疼痛!
“呃──”乔云飞冷汗直下,不敢稍动。忽然一盆温热的水酣畅地淋漓过来,冲刷了他的下身;熙帝拍拍那平坦的小腹:“爱妃还记得汤药麽?既然敬酒不吃,今日的罚酒便由不得你了!”
敏感的身躯立刻感到了变化:几股水流潺潺直入,顺着分身、女蕊、後蕾的管道,不容拒绝地汩汩而入,一边熙帝不时压按着眼见肿胀的腹部,时而张开手掌在光滑鼓起的肚皮上搓揉。
“咕──”实实在在的战栗声,一股气体从後门溢出,换来的是腹内咕咕的蠕动声。“爱妃,怀胎十月的享受,恐怕今日你要先尝一尝了……”熙帝看着他鼓起的腹部爱怜地笑道:“如此喝法也好,免得你到时候不够习惯……”
液体还在毫不容情的倒灌而入,冷汗涔涔的身子哪怕松绑,也不敢稍动。一片凝滞中,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能体验到温热汤水流过内壁的奇异。在这种无可奈何的奇异之中,原本已经软下的分身竟然慢慢的又一次竖了起来!
熙帝轻柔地套弄起那不乖巧地分身,笑道:“这麽舒服?”乔云飞反而不知是羞是怒是疼痛是空虚了,只喃喃道:“放过我……”或许是这一语双意的言辞激起了熙帝的警惕,他冷哼一声:“到如今还想要朕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朕?谁又曾陪过朕!云飞,朕不会放手,朕要看着你完好无损的生下朕的孩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放过你?此生此世,不可能了!”
决绝的语言仿佛掷地有声,乔云飞随着这一声重响,仿佛此身非己身一般,仿佛放弃希望般,魂飞千里、呆呆凝望着高高的屋宇,不再言语动弹。
然而当腹部越挺、分身越涨时,原本苍白了的脸色又被逼迫一般转为潮红,男人哀哀地呻吟着,随着每一次腹部的抚摸而颤抖战栗,仿佛被那轻柔爱昵的手抚摸得毛骨悚然。“哈啊……哈啊……”
直到若妃的腹部挺得犹如怀胎数月的孕妇一般时,熙帝才命刘昌停止了注入。“噌”的数声,几根银棍再次闭合,只堵住腹内不时晃荡的汤药,令人苦不堪言。“爱妃,今日可舒服?”熙帝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一双手也时不时地继续撩拨。或许是胀满了的身子份外敏感,稍稍的触碰,如珠如玉的肌肤就布满了一片片潮红,而原本时隐时显的肌肉此刻再也瞧不见,只余下不敢稍动的人儿,乖巧的随着挑逗与亵玩喘息呻吟,愈见婉转,只呈一片浪荡承欢之势。
没有**,没有炽热的龙根慰藉,若妃浑身叫嚣着不满足,原本毛笔上的药膏和汤水更发挥了效用,分身也已高高耸立怒发着。“皇上……皇上……”若妃终於忍不住示弱,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的释放或充实。“今後会乖乖听话吗?”“听话……臣妾听话……”“呵!”熙帝满意地笑了,不疾不徐地套弄着乔云飞的分身,另一只手则以指甲轻轻的刮搔起後庭口的褶皱来。“求皇上放了臣妾……”“呵,难道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朕想也许需要再多灌些……”“舒服!舒服!”乔云飞已经头昏脑胀,听到此处,还是本能地知道男人只是想羞辱他看他求饶,不由得咬牙连忙应答。
“呵呵!”熙帝终於满意,起身欲走,未得满足、满腹胀痛的乔云飞牢牢抓住他沾湿的衣摆:“皇上……”熙帝俯身逗弄似的拍拍他脸颊,“爱妃久未受训,恐怕太轻易就会忘了教训。好吧,告诉朕你想要什麽?”“臣妾……我……”乔云飞面红耳赤,意识又模糊,终於忍不住苦求:“臣妾想尿尿……”“呵呵!只是想尿尿吗?”云飞沈默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