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说完之后就倒在了矮案之上,全场就剩下关平一个清醒人。
关平放下酒樽,晃了晃脑袋,酒量这么小的吗?
关平看了看天上的月色以及周围的火把,遂搀起赵敏,往花园的出口走去。
如今已经是十月末了,白天还好一些,可晚上确是冷的不行。
至于后面那三个,待会叫仆人来。
邢道荣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子,实在是有些冷。
周鲂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发现少将军已经带着那个姑娘走了。
邢道荣伸手抓起几根羊肉串,塞在嘴里,侧头道:“子鱼,你说少将军他多长时间能出来?”
周鲂摆摆手表示自己对于此事不太清楚,没什么经验可以参考。
他扒了了几下发出鼾声的赵爽,发现他是真的醉倒了。
赵敏整个人都靠在了关平身上,走路有些困难。
闻到一旁的香味,关平也未曾打横把她抱起来。
到了内堂,便看见了等候的来福,遂问他赵姑娘的房间在哪。
七拐八拐之后,关平进了房间,把赵敏放在床上,吩咐侍女照顾她,走了出去,让来福带着他去茅厕。
床上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方才自己借着醉意说的那些话,已经很大胆了,奈何他还当真是个君子。
赵敏回想方才大胆的话语,嘤咛一声,把脸埋进被子里。
题有意思,人更有意思!
关平在来福的带领下回到后院,就瞧见邢道荣与周鲂二人一人手里攥着几根羊肉串,在那大吃特吃。
“少将军,你怎么如此之快,快,就回来了?”
邢道荣瞪着眼睛,惊讶之下,连嘴里的肉都喷出来了。
关平挑挑眉,不想搭理邢道荣这茬:“你们两个这么快,全都醒酒了?”
“适才有些尿意,醒了便不见少将军的身影。”
周鲂急忙找补道:“故而就在此吃喝等候。”
虽然周鲂不懂,但是方才老邢已经告诉过他,男人在这方面应该持久一些,才是身体好的。
可没想到少将军如此之快就回来了。
“行了,我都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关平重新坐回去:
“对敌人要说趁人之危,是我的拿手好戏,至于对姑娘属实没什么好玩的。
对醉酒的一方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反而很麻烦。”
邢道荣却在一旁不屑的道:“少将军说的如此有道理,可还是一个雏啊!”
关平想要拍一下桌子表达自己的持久。
可转念一想,算了算了,老邢他说话一般不怎么走心,跟他辩解,那就是自讨苦吃。
他完全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为理解,不需要别人给他摆正。
“来,别光吃肉,咱们多喝几杯。”
关平端起酒樽,心中则是想着,看我不灌醉你。
柴桑县府衙内。
鲁肃从刘备这里离开,便来拜见孙权。
此时的孙权便是一手端着碗,眼睛还在看着竹简上的诗,时不时的点点头。
这几首诗,拿出哪一首来,都足以传唱千古。
“子敬来了!”孙权扒着饭菜抬头道:“可是吃过了?”
“回主公,某已经在刘玄德那里吃过了。”